也難怪麻猴兒如此緊張。
因為前來的七八位聖地弟子,修為最低的也都在紫府七重境,為首的二人更為誇張,一位是乃金丹五重境,一位竟然都已經修出了元嬰。
那金丹五重境的弟子,名叫飛羽,那修出元嬰的弟子,名叫江舟。
這二人皆是名聲在外,在這一代年輕人中頗具威名。
據說,這二人所築的都是超凡根基,肉身一個比一個強橫,尤其是飛羽,他的靈根異於常人,是乃金火靈根,所築的也是金火根基,肉身常年受到金火靈根的溫養,全身經脈竅穴筋骨強硬如鐵,力大無窮,十多年前剛築成金火根基,他便徒手打敗了開出紫府的修士。
時至今日,他已然修出金丹,暫且不談修為,單單是肉身的力量,恐怕都叫人心驚膽顫。
至於那江舟,隻能用高深莫測四個字來形容。
外人雖不知他的真正實力,也不知他有何等造化,不過,能讓飛羽這等仙苗弟子唯命是從,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江舟的存在,絕對可怕。
此刻。
江舟、飛羽等七八位聖地弟子在幾位無為派弟子的陪同下正在到處參觀著。
靈囡兒自然也在其中。
對於聖地弟子的到來,靈囡兒非常興奮,畢竟這幾日一直都是她孤零零的一個人獨自在無為派,很孤獨,也很委屈。
這下好了,聖地的師兄來了,靈囡兒自然高興的活蹦亂跳。
“師妹,在無為派有沒有人欺負你?”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飛羽,他看起來很是狂傲,言行舉止都透著一種飛揚的傲氣。
“啊!飛羽師兄,無為派的道友一直對我很好,他們都非常照顧我,沒有人欺負我的。”
“沒有就好,若是有人欺負你,告訴師兄,不管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說著話,飛羽還特意挑釁的看了看陪同的幾位無為派弟子。
“師弟,這裏是無為派,收起你的脾氣,莫要胡鬧。”
江舟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而後主動對陪同他們的幾位無為派弟子歉意的說道:“鐵山道友,我師弟生來就是這個脾氣,還望不要放在心上,更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鐵山回應道:“道友嚴重了。”
與飛羽的狂傲比起來,江舟顯得溫文如玉,優雅非凡,如同貴公子一般,他看著靈囡兒,微笑的問道:“師妹,你在無為派這些日子,可見過那無雙小爵爺?”
“嗯嗯!見過。”
“哦?他傷勢如何?”
江舟的一句話把靈囡兒給問懵了,不解的問道:“什麼傷勢?”
“他不是也渡劫失敗了嗎?”
“這個……怎麼說呢。”靈囡兒皺著瓊鼻,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形容,過了很大一會兒,才說道:“那個家夥看起來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我甚至……甚至懷疑他根本沒有渡劫失敗,而是渡劫成仙了。”
一聽這話,江舟等聖地弟子也懵了,驚疑的問道:“那無雙小爵爺渡劫成仙了?”
“不不不!沒有的!”靈囡兒趕緊搖頭,卻不知該如何解釋,說道:“他渡劫的確失敗了,可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好像……好像已經痊愈了,而且……他的樣子根本不像渡劫失敗的人,反而像渡劫成仙的人,哎呀呀!我也說不明白,你們見到他自然就知道了。”
“古往今來,渡劫失敗者,大半身死道消,灰飛煙滅,即使僥幸活下來,也重傷難愈,就算那無雙小爵爺號稱什麼絕代天驕,他也不可能在半月之餘就痊愈!”
飛羽傲然道:“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蹊蹺,還是說渡劫一事根本就是假的,包括拔出青衿師姐的冰清玉劍也是假的?”
“不不不!無雙小爵爺真的拔出了青衿師姐的冰清玉劍,前兩日,雲鴻太師叔還有我們聖地前輩都親眼目睹,而且我也在場。”
飛羽似乎還不相信,正要說什麼,旁邊的江舟說道:“傳聞之中,無雙小爵爺,麵有無暇玉相,身具奇異之體,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在天劫下活下來,又一次又一次的重築大道根基,要說渡劫失敗之後,半月痊愈……”。
江舟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看起來似乎也不怎麼相信,轉身問道:“鐵山道友,我對無雙小爵爺仰慕已久,一直都想結交,不知小爵爺在哪座山峰修行?”
鐵山有些猶豫,他也知道這幫聖地弟子來者不善,而且十有八九是衝著北長青來的,可赤心大長老交代過,聖地弟子都是客人,不能怠慢,這讓鐵山有些為難,思量片刻,說道:“我不知小爵爺現在有沒有時間,這樣吧,待我先去看看,若是他有時間的話,我便帶你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