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九年前的一個夜晚,月高風黑,農村那些地方一般到了晚上四處都是狗叫聲,那聲音,嗷嗷的,特別吵雜。
溪紅村有著這麼一個傳,每當圓月之夜,村裏麵的一條溪水就會變成血紅色,而還有一個傳,當溪水變成血紅色的時候,莫要觸碰村口那塊石頭,否則會整個村子都會遭殃。
的確,正是這個傳,挑起了一些膽大村民的好奇,他們組織好了隊伍,在某個圓月之夜,去故意觸碰那塊石頭。這時,村長一得知這個消息,立馬趕了過來,阻止那夥人,道:“你們在做啥子,不曉得不可以摸這塊石頭啊?”
“村長,那都是哪輩子的傳咯,你咋個還相信得很喲。”一個村民站了出來,他則是這個隊伍的拉攏者。
他名叫阿強,因為當過五年兵回來,所以對這些傳一直是以封建迷信去看待。
“你曉得個啥子嘛,你們搞快點回家,不要亂到整,不要亂到整哈……”村長一臉焦急的使勁把拐杖往地麵上杵著,生怕這些村民會幹些什麼來。
“行了村長,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別這麼封建迷信了。”又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似乎對這幾百年來的傳有些深疑。
“哪個的這是封建迷信,這個傳是真的,你們這些娃兒是想讓我們村子遭殃哦,你們這些批崽崽些啊,不曉得該咋個。”村長知道自己肯定是不過,也攔不住這些膽大村民。
那些人壓根就沒有把村長放在眼裏,隻是看他是長者,尊重長輩而已,否則那個村長肯定會被揍一頓。
阿強看著他組織的那支隊伍,喊道:“鄉親們,今我就讓村長看看,那個傳到底是真的,還是豁饒!”
阿強著,雙手還真的往石頭上摸去。當時村長一臉的絕望看著阿強,心裏麵一直念叨著完了。
這下可糟了,難道溪紅村就要被災難降臨了?
一臉絕望的村長眼巴巴看著阿強,而大家夥也是一臉期待的盯著石頭看,他們心裏麵在疑惑,到底會發生什麼?
很快,一分鍾就過去了,可什麼都沒有發生。
看樣子這個傳真的是假的。
村長有些換不過氣兒來,就連笑的時候,都像得了哮喘一樣。
大家夥已經看到了結果,阿強也是欣喜的道:“看吧,我就村長您封建迷信吧。”
月圓之夜不能觸摸村口的那塊石頭的傳,已經被阿強打破,原以為會發生點什麼,結果一丁點異樣都沒有,就這樣,所有人都各回各家休息去了,而他們也把當晚上的事情告訴給了自己家人,並且還對自己家人什麼不要封建迷信。
阿強因為證實了那個傳是假的,這不高興嗎,一回家就和自己媳婦兒滾床單,兩個月後,便傳出了有喜的消息,才兩個月,肚子就已經明顯了。
很快,三個月就過去,一傍晚村裏麵發生了怪事,阿強家媳婦兒挺著個大肚子,倒洗腳水的時候,不心潑到了一個孩兒,那孩兒很是詭異,隻見他回頭笑了笑,便光著屁股跑走了。
阿強家媳婦兒搖了搖頭,便走進了屋子裏麵。
半夜的時候,阿強的母親害怕阿強管不住自己,動到他媳婦兒的胎氣,就硬生生的把阿強和他媳婦兒分開到兩個房間。
都媳婦兒獨守空房容易被人盯啊,這不,大半夜的時候,阿強家媳婦兒總覺得窗子外麵有人在盯著自己看,但是,當她推開窗戶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有誰啊,這就奇怪了。
第二阿強家媳婦兒把這件事告訴給了阿強,阿強一聽,立馬提著鋤頭去村子裏麵的田守義家去。
“田守義,你給老子出來!”
阿強衝著田守義家門大聲嚷嚷著。
“咋回事啊,大清八早的嚷嚷個啥啊?”田守義光著肩膀,懶羊羊的打開了門,一副痞子樣的問著阿強。
“你個狗東西,看老子今不打死你!”阿強著,提著鋤頭就準備打這個叫田守義的。
田守義是一個單身漢,村裏麵的人幾乎都討厭他,偷內衣內褲,偷看別人洗澡,偷臘肉這些,隻有他一個人才會幹這些,而當阿強的媳婦兒告訴他昨晚上有人在偷看自己,阿強便立馬聯想到這個叫田守義的人。
田守義一看事情不對啊,趕緊的抓住阿強的胳膊,衝著他吼道:“你幹啥子,大清八早發瘋啊?”
“mmp,你個癟三,敢偷看我媳婦兒洗澡。老子今不打死你,老子不姓許!”阿強一臉憤怒的,真想一鋤頭打死這個田守義。
“我呸,誰偷看你媳婦兒啊,老子昨晚上一直在喝酒,我怕是吃多了找不到事兒做。”田守義奪走阿強手中的鋤頭。
的確,田守義渾身的酒氣兒,他屋子裏麵也是一大堆酒瓶子,看樣子他並沒有謊,但是,昨晚上到底是誰偷看他媳婦兒呢?
這件事還沒有完,隻是阿強沒有逮到到底是哪個龜孫,所以他今晚上決定,還是跟自己媳婦兒睡一個屋子。
不過,到了半夜的時候,阿強媳婦兒還是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已經連續好幾晚上了,而阿強也好幾次找過田守義,但事實證明田守義的確沒有去偷看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