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神奇的女子,楚晴微笑。
她也樂觀,不過她還沒有到蕭萌那種沒心沒肺,粗神經的境界,做不到這麼快的情緒轉換。
也許是因為……從小到大都沒有人寵自己的原因吧。
獨立習慣了,也就學不會撒嬌了……
手不自覺地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麵拿出那個從B市帶回來的玉佩。
回來後,就把玉佩放在了床頭櫃沒再碰過。
實話,如果說不羨慕那些有人寵有人疼的人是不可能的。
如果有一天,真的有那麼一個人出現,說是她的家人……之類,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怨會不會恨。
握著玉佩沉沉睡去,直到門外鈴聲大作。
夜幕籠罩天際了已經,大白天的睡了這麼久……晚上會不會失眠?
楚晴怔愣地坐在床沿,門鈴又響了一遍,楚晴才回過神,起身去開門。
連門外是誰也沒有問,剛睡醒的楚晴還處在迷迷糊糊地狀態,是直接就把門給打開了來。
瞪大眼睛看著門外的人,睡意瞬間消散。
這個人,說陌生也不完全陌生,卻是真正的不熟悉。
隻見過三四麵,甚至連彼此名字都不知道,楚晴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全是熟悉。
清醒過來的楚晴是為自己的不走心而懊惱。
身子堵在門口,雖然說門外的人如果真的想要做什麼的話她也阻止不了。
不過,長得這麼好看……還有身上的氣質……看起來不像是個壞人。
“這位先生,您有事兒麼?”楚晴先開了口。
衛君言淡淡看著楚晴,“我家浴室的水龍頭壞了,可以借個浴室嗎?”說著衛君言還不忘看了樓下一眼。
“……”大晚上的跑過來借浴室?他開玩笑呢吧?
而且,沒聽說過樓下什麼時候搬來了人家或者那層樓換了主人之類的啊。
楚晴的額頭上布滿黑線,是直截了當地拒絕,“不好意思先生,我家的浴室也壞了。”
衛君言的目光落在楚晴的肩膀上……皮膚被遮住了,隻能看到白白色的布料而看不到……裏麵。
楚晴皺眉,看起來這個人並不像個壞人,但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誰知道呢。
而且現在,對麵這個人盯著的自己的位置……是胸部嗎?
楚晴的臉是全黑了下來,反正也不認識,沒有禮貌就沒有禮貌吧,是一把把門砸上。
衛君言眸色沉沉,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把自己拒之門外過,這個女人是第一個。
如果不是為著心裏那一個大膽到不可思議的猜測,衛君言肯定,楚晴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
衛君言沉鬱地吐出一口氣,像是要把這門給盯出一條洞來。
可惜屋內的某個女人絲毫不知,隻覺得神經病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明明看著挺正常的一富家公子哥,怎麼卻是這樣的人呢?是巧合,還是這人故意?
如果特意跑過來敲自己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