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以前她發作時留下的,第二天我都包紮好,不讓她發現。而且我一直覺得她隻會對我不利,從沒為其他人想過,那天我一時大意,她溜了出去,殺死了一家七口,而且在現場還留下了自己的東西。”王大人有些自責。
“什麼?那一家七口怎麼會是母親殺死的?你胡說。”青藤不敢相信。
“確實是她殺死的,第二天她暈倒在門口的時候手上都是血,作為三品官員的我知道包庇罪犯等同欺君,最後我想讓她自首,可是她卻不理解我,說我知道她的身份以後就將她陷害、出賣,我當時是想等她受死之後,我也會隨你們而去,我也早就知道她有喜了,她懷了我的骨肉,我想跟你們一同赴黃泉。”
“你不要胡說八道了,母親不會殺人的。”青藤拍著桌子道。
王大人歎了口氣:“當她被人綁去刑場,我在家早已準備了毒酒,準備將她送走之後就回家喝下毒酒,希望在黃泉路上還趕得上你們的腳步。可是當我去了刑場的時候,魔禦的人便來救她了,當時我看到她看我的眼神,我是那麼心痛,我知道她誤會我了,可是真的看到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的時候,我的心好疼,我自私的利用職權將她放走。”
“你說謊,殺死那一家七口的命名就是花殘。”青藤挑明道。
“花殘?好熟悉的名字。”王大人思索著,似乎在腦海中搜尋著這個人的名字。
突然,王大人道:“我知道他是誰了。”
“哼,你怎麼會認識他?他是我們魔禦的敗類。”青藤不恥道。
“你誤會他了,他根本不是什麼敗類,他才是救你母親出刑場的人,當時他蒙著麵,帶著魔禦的令牌,但我知道是他。”王大人肯定道。
“怎麼可能?你知道他是什麼人麼?他吃了自己的妻子,還要吃自己的女兒。”青藤強調道。
“這些事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從刑場把你母親救走的就是他,因為他走的時候掉了一隻令牌,上麵刻著花殘兩個字。”王大人篤定道。
王大人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他走向花瓶,從花瓶裏扣出了一件東西遞給青藤道:“就是這個,當時我撿起來一直留到現在。”
青藤接過它,她發現那果真是刻著花殘的魔禦令牌,上麵的字跡已經很老舊,看起來也得有幾十年了。
“可是……”青藤覺得不可思議,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事情不能隻看表麵,那時候你母親做了什麼她都不知道,如果你能見到花殘,或許他能告訴你答案。”王大人說完,看著外麵的人影道:“是玉山麼?”
青藤聽了玉山這兩個字,突然跳上房頂,南宮玉山道:“我聽大人屋裏有響動。大人您沒事吧?”
“我沒事,剛才在收拾房間,時間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以後還要為武林大會的事情奔波。”王大人並不想讓南宮玉山進門。
可是等王大人打發走南宮玉山的時候,卻見房頂空空如也,青藤早已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