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還是回去吧,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太叔展榮看起來憂心忡忡,雙腿一直跪地。
“林先生,我根本不認識你,你是不是頭被打壞了?要不我現在就去找醫生?”紅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扶著肚子就要出門,可是太叔展榮依然不依不饒,他擋在紅喬身前:“公主,您不要這樣,您有什麼不滿就針對我一人。”
“我越來越不懂你的意思了。”紅喬麵色泛白,似乎受了驚嚇。
太叔展榮道:“你單單叫紅喬這個名字就能證明一切。”
‘砰’的一聲,太叔展榮的腦袋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還來不及反映,豹紋女已經破門而入拉住紅喬道:“我們走,他就是一神經病,估計過會又要說什麼小矮人了。”豹紋女撞開捂著腦袋的太叔展榮,臨走時還扔下一句:“我認識紅喬八年了,她的名字是以前老板給起的。”
看著豹紋女拉著扶著肚子、臉色煞白的紅喬離開,林奇葩好奇的問道:“公主?又出來一個公主?”
太叔展榮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怎會如此相似?聲音、樣貌、甚至手上的痣都是一樣的,隻是怎會懷有身孕?”
“怎麼又出來個公主?看起來你呆呆傻傻的,怎麼這麼多紅顏知己?”林奇葩陰陽怪氣卻引來太叔展榮一陣歎息。
“我說,你別老學那些詩人,哀啊歎啊的,有什麼事跟我說,說不定我能幫上你。你說你一個人無親無故的,我不就是你的親人麼?”林奇葩煽情的話,讓太叔展榮這個流落異鄉的人聽了倍感溫暖。
“陪我喝點酒吧。”太叔展榮看起來,他除了腦袋上有個包,其他別無異樣。
就這樣,兩人去了路邊的燒烤店,隻是太叔展榮實在很難伺候,喝酒不但要白的,而且還要小酒杯,後來還是林奇葩加了十塊錢好說歹說從老板的老丈人哪裏討來了一隻傳說是祖上流傳下來的玉杯。
太叔展榮很識貨的瞧了瞧:“先湊合著用吧。”
果然不出林奇葩所料,太叔展榮先是抿了一小口酒,然後就不停的扇著嘴巴:“怎麼這麼辣?”
林奇葩道:“你們那時候的白酒純度都不高,怎麼樣?我們這裏的酒好喝吧?”
太叔展榮拍拍胸口:“不錯,嗓子火辣辣的,下到胃裏暖暖的。”
“那可以說你的事了吧?”
太叔展榮又砸吧了兩口,讓林奇葩想起自己已經去世的爺爺,那時候爺爺很喜歡自己喝點小酒,每次喝酒就念叨自己的奶奶。有一次,五歲的林奇葩偷偷的望著那清澈見底的白酒,酒香瞬間籠了她的神經,她舉起酒來也像爺爺一樣一股腦的倒進喉嚨,結果可想而知,林奇葩走了兩步便將嘴巴一張,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所以太叔展榮要給林奇葩倒酒的時候,林奇葩舉著可樂道:“我喝這個。”
“這輩子都是別人給我倒酒,我還沒給幾個人倒過酒。”說完又是一杯,一飲而盡,太叔展榮兩腮已經通紅,而林奇葩卻鄙夷的在心裏罵道:我去你個狀元,來到我的地盤就得聽我的。
林奇葩皺眉看著已經上了頭的太叔展榮,看到他兩腮的紅暈林奇葩就在考慮一個問題:為什麼小姑娘喝了酒兩腮紅紅像是害羞似地那麼好看和可愛,而眼前這個太叔展榮喝了酒隻會讓人想道高原紅和許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