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慢慢的消失在房間,林奇葩不禁打了冷顫,轉頭還想問月老什麼,隻見月老彈了彈手指,便消失在房間裏了。
此時眾人都活動了起來,他們拍拍腦袋,四處望著,林奇葩站在一角直想笑,因為大家的眼神像極了瘋人院裏的病患,每天早上起來都不認識自己的病友。
終黎莫言問道:“我們大家怎麼會在這裏?”
袁康看著布置成秦王寢宮的房間問道:“這是哪裏?”
袁恒發現自己的手正拉著袁康,便道:“股東大會快開始了,你馬上跟我去開會。”
而徐寬則捂著自己的下體:“奇怪了,怎麼這麼疼?”
徐長看著惠子問道:“你哭過了?”
惠子皺眉道:“幹你什麼事?”
所有的事情隻有林奇葩一人知道,再看看樓下,路人都已經散去,有的還說:“開個股東大會,我來湊什麼熱鬧?!”
而新聞上的播報員正念著‘金海岸酒店……’半晌,播報員問道:“導播,導播,金海岸是什麼情況。”
此時傳來導播的聲音:“不知道啊,怎麼剛才的錄像帶都被抹掉了。”
似乎所有關注金海岸的人都莫名的感覺奇怪,可是又說不出哪裏奇怪,當然人就是這種動物有時候不求甚解也是一種超脫。
徐寬已經完全忘記了前世的記憶,他拍了拍終黎莫言的肩膀:“我記得我拿過你的一套盔甲說把玩兩天,明天我就派人給你送去。”
終黎莫言起疑道:“真的?”
“當然,現在想想我當時是不是太喜歡了?所以一直沒還給你?”
終黎莫言也不多說,隻要徐寬能答應將盔甲奉還就行,袁康看著袁恒道:“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恨不起來你了,我能叫你一聲爸爸麼?”
袁恒抱住袁康:“我一直把你當親生兒子。”
袁康緊緊的摟住袁恒:“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之前那麼恨你,可是今天真的很奇怪!”
惠子也發覺自己嘴邊有一滴眼淚,剛要拭去,徐長突然拉住惠子,深深的吻了惠子,惠子臉上一紅,道:“那天不是我將蘭蘭推下去的,是她自己踩空了,為了抓住她我的手還劃傷了。”說著惠子解開襯衣袖口,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徐長緊緊的抱住惠子:“我愛你,我愛你。”
惠子哭著把下巴伏在徐長的肩膀上:“我願意跟你一起照顧蘭蘭。”
現在隻有林奇葩才知道所有事情的過程,而她卻不能說,對於心理藏不住事兒的林奇葩來說,她恨不得拉著每一個人跟他們講剛才發生的事情。樓下有人喊林奇葩的名字,林奇葩伏在窗台上,看見方勝俊著急的從車裏跳了下來,林奇葩自言道:“難道方勝俊沒有失憶麼?”
此時林奇葩看見方勝俊不停的打電話,林奇葩趕忙換上電池,這一看不得了,全時通提醒方勝俊打了有三十多個電話:“喂?”
電話終於接通了,方勝俊興奮道:“奇葩,你終於接電話了。”
“恩,剛才的事情你還記得麼?”
“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想給你打電話,心理很著急,自己就開車來金海岸了,你在金海岸對麼?”方勝俊看來也忘記了剛才的事情,隻是憑著第六感在做事。
林奇葩癟了癟嘴:“為了你那兩萬塊錢至於這麼追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