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並不能證明徐高的腿是徐寬派人打斷的。”徐長雖然認出了畫麵裏的人,但還是努力的想要撇清此事跟徐寬有關。
“你再看。”說著,終黎莫言將畫麵停止到日本人掏手絹的那一幕,果然通過放大日本人的手帕,徐長看見手帕上印著‘江潮大酒店’的名字。
徐長又解釋道:“江潮大酒店客人那麼多,隻能說明這個日本人曾經在江潮大酒店裏住過。”
終黎莫言道:“這幾天我一直在追查這件事情,這根手帕雖然看起來普通,但它卻是江潮大酒店的限量版,它是由上等的真絲製成,而且江潮大酒店這五個字是用金箔繡嵌進去的,可以說這條手帕價值不菲。”
“可是……”徐長也頓住了,他記得徐寬說過此手帕隻有五條,他們兄弟三人各一條,還有一條在袁董的兒子那裏,剩下的一條看來就是這個日本人的了。
徐長搖頭歎氣:“我還是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那日徐高被打斷腿的時候,徐寬不在本市。”
“確實不在,因為徐寬還有一個幫凶。”
“幫凶是誰?”徐長沒想到幕後竟然還有一個神秘人。
“這個目前我還不敢確定。”終黎莫言欲言又止,繼而用此話代替。
“其實你知道是誰,隻是現在還不想說是麼?”徐長猜測道。
終黎莫言點點頭:“這件事情等徐寬回國再說吧。”
徐長看了看終黎莫言,他實在無法掩藏內心的求知:“你指的人不會是惠子吧?”
終黎莫言先是一愣,然後問道:“你怎麼知道?”
“惠子和徐高一直不和,而除了惠子和袁董的兒子袁宇才能被你稱之為‘幕後的人’,袁宇雖然爭強好鬥,但是他是絕對不敢做這種事情的,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隻要袁董一跺腳他便會全身哆嗦,所以這種事情他是做不出來,而且看那日他一直對徐高受傷暗自高興並且出言不遜,也不是他的作風,若是袁宇憑他的作風是不會總落井下石的提及徐高,而讓別人懷疑他。”
終黎莫言點點頭:“那麼惠子和徐高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徐長眼神迷離歎道:“其實都是因為我。”
“你?”終黎莫言沒想到這個見了惠子就直冒冷汗的徐長居然會是兩人的導火索。
“其實惠子是我的初戀,那時候我剛到袁董的公司都是惠子在教我,他身為袁董的幹女兒也是他的保鏢。莫言,你不要誤會,一般老板身邊的女保鏢都會讓人誤會的,但是我發誓,袁董和惠子並不是那樣的關係。惠子是袁董朋友的女兒,因為惠子父母都死了所以袁董盡力替朋友照顧好惠子。”
似乎有句話叫越描越黑,身為從幾千年前穿越來的終黎莫言哪裏懂得什麼潛規則?終黎莫言托著下巴問道:“按照你的說法,現在的幹女兒都是跟幹爹……”
徐長聽後一身冷汗,他虛弱道:“早知道不解釋了。”
終黎莫言道:“那為什麼你會和惠子的關係弄成這樣?而徐高又怎麼會和惠子結仇?”
“惠子是我對不起她,為了報答師傅的養育之恩,我隻能跟惠子分手而跟蘭蘭結婚,至少法律上我會成為蘭蘭的監護人。所以惠子恨我也是理所應當的,從那以後惠子就再也沒有女裝打扮,反而一身西裝似乎要把自己包裹起來。每次見了她,我都有愧。關於她和徐高的事情,也是因為蘭蘭。惠子知道蘭蘭的事情以後便去了我的別墅,那時候我不在家,而正巧徐高去看望蘭蘭,聽徐高說惠子想要害死蘭蘭。蘭蘭以前十分照顧我們三兄弟,所以他們對蘭蘭的感情不比我淺。徐高說看見惠子把蘭蘭推下樓梯,後來蘭蘭的病更嚴重了,所以徐高和惠子大打一場之後,兩人便結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