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威脅了你就眨眨眼啊,我的好隊長。
這眼神也看不出跟平時有什麼不同啊。
莫非?
蘇雨晴她。
被眼前這條賴在倩倩身邊不肯走的黃皮狗給迷住了?
花澤月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恐怖的猜想,但隨即被他自己堅決地否認了。
不可能不可能,當初我足足花了三個月給蘇雨晴送花送殷勤。
換作別的女人,早該被這樣凶猛的戀愛攻勢徹底感動,然後乖乖投入我的懷抱中,成為我大學生活裏一枚閃耀的勳章。
然而,這個女人,麵對那樣的攻勢,卻是絲毫不動心。
當時花澤月得到的不過讓他好好練習鋼琴的一頓臭罵以及不好好練琴就退隊的威脅而已。
這麼帥氣的自己尚且如此,其他的男人來追她,她更是一眼都懶得看。
要不是她的小提琴太貴,估計她都要以”打擾她練琴”為由,一把小提琴要把追她那條長龍一個個拍到生活不能自理。
雖然蘇雨晴也曾經說過她決定把全部的大學生活都交給校樂隊。
但其實背地裏不少人都在懷疑,她是不是有某些特殊的癖好。
(完全得益於某人毫不害臊的舉動)
就是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喜歡上眼前這個一臉賤樣,令人不爽的家夥。
一見鍾情?屁,老子隻相信日久生情!
“為什麼要選他?!”
花澤月近乎竭嘶底裏地喊著。
“兄弟,是個男人就願賭服輸。”
“滾蛋,你特麼跟你是兄弟。”
花澤月一手拍開白秋風的手。
“這是你自己選的評委,現在這位美女不選你,你就發脾氣了?有沒有一點競技精神。”
白秋風原本賤兮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他不討厭不服輸的家夥,但他十分討厭這種輸了隻會找別人,尤其是女孩子發泄的畜生。(白秋風已經不把這種人當人了)
“想別人選你,有本事你就彈得比我好,輸了朝女孩子發脾氣,你算個男人?”
“比你彈得好的人我見多,你算個球!區區隊員還敢朝隊長發脾氣……”
“滾開,這是我跟我們隊長的談話,沒你插嘴的份!”
花澤月脖子上青筋暴起,血色縈繞。
“我隻要一個答案。”
”我永遠也彈奏不出這樣的曲。這就是我選他的原因,這樣你滿意了吧。”
蘇雨晴冷著臉,緩緩走落舞台。
隻留下舞台下如泄氣氣球一樣的花澤月在那裏發呆。
“對了,你輸了,那就請麻煩你不要再糾纏倩倩了。讓倩倩腦殼疼的姐妹已經幾個了,沒必要再多你一個。”
“你!”
“嗬,你什麼你啊,現在跟你很熟嗎?倩倩我們走吧。”
“好。”
“好咧。”
“那個不選我的家夥,別拉著我的倩倩。”
“誰是你的?”
“對啊,不要臉,明明倩倩是我的。”
“誰又是你的啊,你們兩個,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倩倩一臉嫌棄地望著身旁在鬥嘴的兩個家夥,臉上卻是露出輕鬆的笑容。
顯然對她來說。能夠擺脫某隻賴在她身邊的白色泰迪,是件值得開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