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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隻有白逸和十七陸影兒三人。
陸影兒疑惑的問道:“伯父伯母不一起吃嗎?”
白逸無所謂的回答道:“我爹娘每天中飯都是和廠裏工人一起吃的,他們晚上才回來。”
陸影兒和十七點了點頭,兩人看著眼前的十幾道菜,都有些傻眼,感情這麼多菜隻有他們三個人吃啊,果然是大戶人家,財大氣粗。
白逸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拍大腿,湊近了十七問道:“你喝酒嗎?”
十七一愣,隨即笑了聲:“很久沒喝了。”
誰知白逸一副可惜的表情,說道:“酒也,糧之精華,怎麼能不喝呢?”
說完喚來仆人小聲吩咐了幾句,仆人就急匆匆的跑開了。
不一會兒,仆人抱著一壇酒過來了,白逸一把拍掉泥封,便給自己和十七一人倒了一碗。
陸影兒好奇的問這是什麼?還把頭湊過去聞了聞,登時嗆得咳了起來。
這個舉動可把白逸和十七逗樂了,兩人也不管陸影兒,拿起酒碗一碰便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還是以前的感覺,十七大呼痛快。
席間白逸給十七和陸影兒講了許多他學武的坎坷經曆,和趣聞糗事,時不時逗的陸影兒失笑,十七莞爾。
一壇酒喝完,飯局也已經到了尾聲,十七倒還好,白逸已經的眼神已經開始有些迷離了。
十七向白逸辭行:“白兄,多謝今日款待,這下小弟真要告辭了。”
白逸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站起來對十七說道:“十七,你這小子,對我胃口,酒量也不錯,待我學藝歸來,我們再繼續把酒言歡。”
十七應到:“一言為定。”
告別了白逸,兩人出了白府,便回筱山去了。
……
回到竹院,陸銘很奇怪的沒有責備陸影兒帶著十七偷偷下山。
而是將他們喚到了自己的竹屋裏。
陸銘歎了口氣,看了看陸影兒和十七,隨後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影,十七,讓你們學習的功法學習的怎麼樣了?”
十七聞言回道:“伯父,竹簡上的功法和醫術我已經學習完了。”
聽到此話陸銘一家介是一愣,尤其是陸影兒,有些驚訝的看著十七,自己學習了六年都沒怎麼學會,怎麼十七就三年時光就已經學完了?
陸銘和上官婉兒則是露出欣慰的表情,隨後看向陸影兒:“你看看人家十七,多用功,哪像你,比十七學了將近多一倍的時間,還是什麼都不會。”
陸影兒一臉鬱悶,卻不好辯駁什麼,隻能低下頭,沉默著。
陸銘看了看漸漸變的成熟穩重的十七,又看了看自己還是玩心不死的女兒,輕輕搖了搖頭。
有些擔心的看了上官婉兒一眼,上官婉兒卻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
“罷了,婉兒你先帶小影下去,我有些話想單獨對十七說。”陸銘想了許久,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對上官婉兒說道。
上官婉兒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便釋然一笑,拉著陸影兒離開了。
竹屋裏隻剩下了陸銘和十七二人。
十七有些不解的看著陸銘:“伯父,是有什麼事讓我去辦嗎?”
陸銘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有些惆悵的看著十七。
“十七,如果將來我和你伯母不在了,還請你要好好照顧小影。”
嗯?
“您和伯母要去哪?”十七更疑惑了。
陸銘卻搖了搖頭,答非所問道:“近日中州掀起一股尚武之風,我和你伯母想讓你帶著小影一起下山入世去闖蕩一番,你看如何?”
十七思索了一會,心思縝密的他已經發現了陸銘像是有心事,結合陸銘之前說的話,他肯定的問道:“伯父,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陸銘一怔,隨即欣慰的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定能猜出些許,你這孩子雖然沉默寡言,但一直心細如發,將小影交給你照顧,我也就放心了。”。
“伯父……”十七還想再問什麼,卻被陸銘擺了擺手打斷。
“十七,我給你講個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