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陽光集團總部,紅狼辦公室。
“什麼,宇哥被警察抓進去了?”聽到破狼的電話,紅狼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哦!好!我知道該怎麼辦了!”紅狼放下電話立刻招來了天狼幫還在C市的高層。召開了緊急會議。
在這個會議裏,紅狼做出一個影響自己一生的決策,那就是從現在開始,凡是天狼幫所有幫眾,開始對江浙所有的小型幫會進行攻擊,無論如何要製作霍亂。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一的這天深夜,宇非被N市公安局打黑組以協助調查的名義請到了公安局,也許事情真的正向宇非預演的那樣發展,但是以後幾個小時後所發生的事情卻大大超出了宇非的預料,他沒有想到不僅是J省,乃至Z省,都開始了一個不眠之夜。
“進去吧!”一名警察打開拘留所裏一個房間的大門,滯重的鐵門發出一聲悶響。由於是在深夜使得寂靜的拘留所裏的這聲悶響顯得那麼的刺耳,同在一個拘留所裏其他房間裏關押等待的提審的嫌疑犯立刻大聲咒罵起來。
“他媽的,開門不能小點聲?不知道老子在睡覺麼?”
“操,讓不讓人睡覺了?“都把嘴給我閉上。”開門的警察一聲大喝立刻蓋過了所有人,雖然隱約還有咒罵聲傳來但是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宇非看了看拘留所裏麵的一扇扇鐵門笑了笑,心道看來這一晚我就要在這裏渡過了,這真是拿自由換安全啊。“你在笑什麼?”小警察不明白宇非為什麼到了現在還能笑出來,小警察如果不是知道宇非身份的話可能就會罵宇非不知死活,但是這個笑容在現在看來是宇非完全沒有把進拘留所當成一回事,所以他感覺到有些詫異。
“哦!沒什麼?”宇非隨手擺了幾下,隨口問道“明天什麼時候提審我啊?”
“放心,明天早上一上班,我們隊長親自問你話!”警察說道,說完警察等宇非進入房間後轉身就走了。
宇非一看這個不足十五平方的拘留所小單間,一個硬板床,上麵有一層毯子,毯子煙頭燙的窟窿一個接著一個,在房間的角落裏有個便池,好在收拾的很幹淨沒有異味。
宇非輕歎了一口氣,道“看來今晚不會有舒服的大床睡嘍!”說完宇非把外衣一脫躺在在床上,把大衣該在什麼。頭枕雙手躺在床上,眼望房頂的那盞暗黃色燈泡出神,整個拘留所裏異常的寂靜,雖然裏麵有些陰冷,但是宇非卻感覺自己好像很長時間都沒有這樣獨處的時間了,自己的思緒也隨著拘留所流動的氣息跳動著。
宇非隱約記得一年前從學校走了出來,創建天狼幫,自己走的每一步,那時自己還是個學生,現在,自己的身份不一樣了,自己是有著幾萬兄弟的黑道大哥。他從沒想到自己能在這裏麵過夜……
想到這裏宇非真的感覺到人生是如此的戲劇話,而自己的人生如果不是親身經曆又何嚐想到是如此的富有傳奇色彩呢?躺在床上的宇非也許是雙臂被枕的麻木了,他翻了一個身把頭衝向牆裏麵對著牆壁,雖然自己的對麵是黝黑的牆壁,但是對於此時的宇非來說卻仿佛一麵屏幕一樣,從這個屏幕裏宇非似乎又看到了從前的自己。
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宇非始終認為自己不是流氓壞蛋,他把自己想成了一個古代的俠客,又或者是沙場上能征善戰的大將軍帶領著自己的手下在戰場上衝鋒陷陣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宇非從在自己的內心用這八個字來形容自己。不管自己在黑道上是多麼的呼風喚雨,也不論自己的雙手在黑道上沾滿了多少血腥,宇非始終認為自己走了一條對於自己來說還算不錯的路,至少對於他這樣人來說是這樣。
宇非慘淡的閉了一下雙眼,他發現自己的眼角早已經浸滿了淚水,宇非突然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懷念以前,懷念自己的母親,他是不是在家裏真的為自己擔心一年又一年呢?宇非在這一刻才知道自己其實一直以來都在刻意去回避這些東西,不想讓這些東西去擾亂自己的心神,因為自己的情感負擔越過就意味他思考的空間越狹窄,在目前J省的情勢下對自己來說就意味著自己的判斷力和執行力的降低,那也許會給自己及自己身邊的人帶來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