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看到那個慕容懿的身子立刻地變得一僵,他隻顧著躲開眼前的女人,倒是把這回事給忘了。
看見慕容懿停止了掙紮,蘇青就立刻地去滿意的點點頭:“這才乖,放心吧,不會讓你一直光著,等吃晚飯,奶奶就給你做衣服。”
對於能說出“男女授受不親”的孩子,蘇青就完全地就去可以想到那個對方的思想有多保守,估計能趕上自己那個年代骨灰級的老學究了,而且還光著腚對他來說,這八成就是不能夠去直視的問題吧。
於是就進了東間房,然後就在坐上炕,慕容懿就立刻地去皺著眉看著這個眼前粗瓷碗裏黑乎乎的東西:“這是什麼?”
“木耳呀,你沒吃過?”蘇青就上前去咬了一口包子,然後就在看著她自己懷裏的小家夥,“很好吃的,你嚐嚐。”說著說著說著就舀一勺子湯喂到那個慕容懿地嘴邊。
這個時候就看見那慕容懿猶豫一下,再然後就又張嘴地去喝下去。他從小錦衣玉食,後來從軍在邊關長大,奉召回京後被封為鎮西王,然後先皇駕崩,自己被封為果郡王,不過呢,他的那手中還握有那全國一半的兵權,完全地就可以說是那勢力滔天了,不過呢,這個衣食住行就是無一不是那個最精貴的,這完全哪裏吃過山村裏的東西,心裏就完全的去想著大概這是山裏人才會吃的野菜吧。
那個吳莫氏也舀了一勺子湯喝下去,隨後就又是細細一咀嚼,這看起來黑乎乎的東西居然很好吃,還有一股肉感,於是就在這個時候,就完全能夠看見那蘇青的奶奶頓時驚大了嘴巴:“丫頭丫頭,這叫木耳的東西,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蘇青看見這個吳莫氏竟然就這樣地如此地變得詫異,可見她們是從沒吃過這種東西的,然後這個時候就看到那慕容懿就在一邊側著頭,其實他是想去聽聽那個蘇青她自己心裏的說法。
蘇青就在這個時候,這才想起,這個叫著木耳的,她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在現代的時候,在那古食物書上,曾就有過記載這個木耳,它在這個古代是又叫木蛾,就是因為它是長在那個腐爛的朽木上,然後就在加上那個顏色是又黑乎乎的,所以說呢,這個就是那最初的人們認為有毒,所以說就並不敢食用。現在看他們的樣子,大概是以前沒吃過木蛾的。
然後就又在去想了想,隨後就又是那含糊道:“嗯,那就去我上山采的。原來就又去采過了那一回,然後就又去拿回來在然後就又是那嚐了嚐覺得挺好吃,就又多采了些。”
再然後那吳莫氏突然地一驚,就立刻地急道:“你這孩子怎麼什麼都敢混瞎吃!這個幸虧是沒有毒,這萬一要是有毒的話,那可怎麼辦,再萬一地把你吃壞了,不是要我老婆子的命嗎?都怨那個奶奶沒出息,連吃的都買不起,現在還生病成了拖累……”說著說著就帶了那個哭腔。
隨後就一見那個吳莫氏的架勢,蘇青就立刻地就把那個頭皮發麻,瞅一眼懷裏的小家夥,隨後就又伸手掏出慕容懿的一隻小腳丫子:“奶奶你一會給他做雙鞋子吧,你先看看尺寸。”
吳莫氏正準備要去哭,結果就去一眼瞥見那個眼前的白嫩嫩的小腳丫子,然後就又是給嚇了一跳,那個聲音隨後就又戛然而止,然後就又如趕忙地揮一揮手:“丫頭,丫頭,丫頭你趕緊去把那個孩子的腳丫給塞進去,你說這個萬一凍著了可怎麼得了!你還年輕不知道,腳底受涼,身體最容易出毛病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然後蘇青就又是暗暗地去舒一口氣,然後就又是笑道:“所以說啊,奶奶你可得保重自己,這個孩子以後的衣服鞋子都要交給您了。我呢,又是那種不會帶孩子的那種,沒有您在一旁指點,萬一把他弄壞了,不就多了一項罪孽。”
吳莫氏這才揭過木耳這茬,然後就又點點頭:“那倒是,帶孩子也是有講究的,先吃飯,吃完了奶奶和你講到講到。”
隨後就又那慕容懿黑了一張小臉,很好,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當著他的麵把他當棋子用!這黃毛丫頭膽子倒是肥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