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重回臨江城,招兵買馬打朝廷.(1 / 2)

陳衍成看著孫曉曼離去的身影,扯下來頭發上的聖殿召書。

“總有人攪局!總有人攪局!”陳衍成低沉地怒吼了幾聲。

轉身看著台階上的伯庸,穿著黑紅大衣,胸口別著一隻金色的鷹,整個人顯得陰鷙淩冽。

“實在沒想到聖殿能挖通祭酒。”陳衍成低著頭看著聖殿召書上的字說道。

“好處足夠大,一個祭酒的位置算不了什麼。”伯庸微笑著回答道。

“你就不怕楊堅直接殺了你?”陳衍成抬頭反問道。

“怕,還是那句話,利益足夠大,所謂富貴險中求,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我可就走了?祭酒不要想我。”陳衍成打著哈哈道。

“不會想你的,咱倆都不認識。”

“是,您說的是。”陳衍成扭頭就走。

走了幾步又轉過身去,看著伯庸的臉,“祭酒您不會信長生的對吧?”

“大殿師如何?”伯庸充滿嘲諷的眼神看著陳衍成。

陳衍成笑了笑。

“有緣再見,祭酒。”陳衍成揮了揮手,把“祭酒”兩個字咬的很重。

陳衍成走了,先是寄了一封信給了柳南春,“事情有變,棄上走下。”

寄了信,陳衍成回了小樓拿了東西,見了白又白。

“你要走了?為什麼。”白又白搭了一個棚子,正在裏麵吃著麵。

“不喜歡稷下學宮,去別的地方耍耍。”陳衍成回答道。

“我給你下麵條。”說著,白又白就煮好了一碗麵,裏麵有幾粒蔥花,一碗白麵。

“你在稷下學宮呆了幾年了?”陳衍成和白又白蹲在牆頭吃著麵說道。

“自打三歲就來了,忘了多少年了,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白又白喝著湯。

“再等一年,如果梅又開不回來就去找我吧,我一直在臨江城的。”陳衍成吃完了麵站起身來說道。

“臨江城在哪?”白又白抬頭看著陳衍成。

陳衍成用衣袖抹了抹嘴,“上北下南左西右東,應該是在西南麵的。”

“我去了能有啥用?”白又白自嘲道。

“去給我做夥計。我開一個店,很大的店,就等著你給我做夥計,行不?”

“我可以給你做麵。”

“好,一言為定,一年以後,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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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欲又無求,飄飄灑灑十幾年。天真你連劍都不要了,帶著個鞘就飛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呢。”

陳衍成坐在一塊田地裏,手裏拿著沾滿了泥的青牛劍。

“要怪也是怪你自己,明知道他有急事還是放不下架子。”陳衍成看著嗡嗡顫抖的青牛劍。

“哎,兄台,劍不錯嘛!借我看看。”突然陳衍成後背摸出一個人影,拍了拍陳衍成的肩頭。

“碰不得,要生病的。”陳衍成把青牛劍裝回一個布袋裏。

“切,小氣,不就一把劍!等將來我王青鬆做了大將軍,我要啥有啥不是!”王青鬆撇了撇嘴。

“是是,青鬆大哥您最厲害了,可是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連我都打不過,怎的做的了大將軍?”陳衍成微笑道。

“我…我…我那是讓著你的,不作數,要不你再看我這一招‘天外飛仙’,有沒有點大俠的影子!”王青鬆拔出腰間的木劍向前快速刺了十數次。

“嗯!不錯哦!拿劍的手居然不抖了。”陳衍成吃著烤肉,看著王青鬆的把式。

“你就笑話我吧!”王青鬆不開心的躺在地上。

拿著手中的木劍,對著星空比劃著。

陳衍成和王青鬆認識於路上,王青鬆一路跟著陳衍成,從此就是一路。

“那年大雪壓青鬆,我娘在鬆樹枝下生下我,染了風寒,死了。

我爹是個酒鬼,不知道以前愛不愛喝,反正自打我生下來就聞著酒味,別人都是三歲打醬油,我是三歲就打酒。

一喝酒就發瘋,說是我害死了娘,受不了,就跑出來了。我想做一個大將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種,我要讓我媳婦兒過的好好的,要家庭和睦。”王青鬆第一次見到陳衍成的時候如是說。

一夜無話。

文靈昭已經去了建康,不知道是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