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音皎安慰五弟不要慌亂,自己則是領頭接受大臣們的質問。
“幾位老臣怎麼到這裏來了,瞧瞧這裏都是雜亂的地方。”
對於他的話,大臣們集體跪地,“見過翼王,王妃,歡王,王妃。”
“都起來,說吧,你們前來是誰授意的?”
眾人根據蕭音皎的話起來,然後看向翼王身後的人,“真的是永康皇上啊?”
“張丞相本王想知道你們怎麼知道的?”張丞相就是賊,他肯定就是這後麵的策劃者,他一直主張攻打永康,他是存心不想百姓過的安生。
“回翼王的話,老臣和諸位大臣一直都關注永康皇上的動靜隻是不知道為何翼王您要放他回去?”
好啊,很好,拉著所有大臣下水,讓皇上到時候無從下手。
“他已經變得如此,難道還要本王囚禁他嗎?”
“為何不?他是怎樣的人難道翼王不是很了解親身體會的嗎?為何我們不對他采取囚禁的方式。”
張丞相真是不簡單啊,說的還真是到點子上了。蕭音皎確實就是深受其害的人,徐傅律最要傷害的人便是他。
“這是秘密送走,歡王妃已經保證她的皇兄不會再出亂子,你們可以放心了吧,歡王和王妃都會在永康盯著。”
這已經是最後的妥協。
可是哪些老臣今日不知道受了誰的蠱,死活不願意答應。“不行,他害死多少將士,咱們大蒼絕對不能冒險放走人。”
“對,不能。”
“咱們等皇上來。”
得,皇上都給請來了。蕭尋意一看著鬧大了,這接下來皇上也不好做。想到此處,他有些動怒,於是撥開二哥,走到眾人麵前,“你們還有完沒完了,他都已經這樣,本王都保證他在回去永康一定能安靜,你們為何就是要苦苦逼人呢?”
“歡王您不能這樣說。”
“那要如何說?”
眼看就要爭吵起來,伏涅吟走到蕭音皎的麵前,“你幫幫他們盡快走吧,這些大臣看樣子是不會放過他們。”
蕭音皎點點頭,而等他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徐傅君突然衝開道路,“你們是不是想打?”
在場的人誰也沒想到歡王妃會說出這樣的話?伏涅吟瞪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這樣嚴肅的話是從歡快的徐傅君嘴巴中說出來的。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徐傅君嗎?
“歡王妃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張丞相還不知道,歡王妃還能有如此很絕的樣子?從未聽說過歡王妃是這樣的人,她的傳言都是溫和傻氣。
“怎麼了,我皇兄已經被你們囚禁都瘋掉了,難道你們非想要他死嗎?”
徐傅君此時再也安奈不住心中的憤怒,皇兄如此,他們還想怎樣?她已經下定決心,如果不允許她帶著皇兄回去,那麼久戰場見,永康眼下是她做主。
“那歡王妃的意思是今日必須帶著人回永康?”
回應的是徐傅君的點頭。
那些大臣得到歡王妃的樣子,彼此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相信,事情真的變成僵硬狀態。
“皇上駕到。”
昏暗的夕陽已經表示出黑暗的來臨,蕭尋鬱在得到太監稟告的時候,歎息的癱瘓在龍椅上不想動彈,他算漏了張丞相這隻老狐狸,前段日子還強求自己納妃,搬出自己的女兒,這不是明擺著要自己的女兒成為皇後的嗎?看來他的動作要快點,不然的話,自己都會被這些老臣牽製了。“都怎麼了你們要求朕到這裏來?”
看到的全是張丞相的人,他們是有備而來!
“參見皇上。”眾位大臣跪地。
“皇上。”
“皇上。”
“拜見皇上。”
蕭音皎等人也驚訝,皇上居然被張丞相找來了。
“張丞相你們找朕來為的就是這樣嗎?”
他們抓到五哥準備帶走的人,找自己前來。為的就是給自己一個難堪吧?
“皇上,您看看,這是歡王和歡王妃準備帶著徐傅律離開大蒼,這絕對不可以,徐傅律是罪人。”
“我皇兄不是你大蒼的罪人。”徐傅君不 接受張丞相的話,做人,皇兄是永康皇上,不是她口中的罪人,特不是她能說的罪人。
“歡王妃,你的皇兄殺死了多少將士,還有你們那的百姓,包括兩國交界的百姓。這難道還不是罪人嗎?”
“不管如何他不是你們大蒼的人,即便是罪人,那也是我們永康,他不能在大蒼,實在不行的話,我不介意再次開戰,直到你們交出皇兄。”
“歡王妃你……”
“五嫂冷靜,稍等,朕都來了,哪能說開戰就開戰。”蕭尋鬱沒想到還能看到五嫂這般模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