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起轎。”翼王府的管家對著隊伍大叫一聲。
緊接著,是祥太牽著自家主子的大馬,走在前麵,帶領著後麵的隊伍朝著翼王府而去。
紅色的隊伍,依照規矩,走在大道上,道路兩邊是皇城的男女老少,全部是觀看者。
同時在這些百姓觀看者中,議論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聽說是德城鏢局的當家呢。”
“對對,我也聽說了,而且聽說女子樣子貌美,清麗。”
“那就是郎才女貌了,不過翼王的身體卻是殘廢。”
……
這些傳來的議論聲音隨著,隨之也傳進伏涅吟的耳朵中,雖說外麵鑼鼓聲聲,但因為是在花轎中,靠近百姓比較近。
而且伏涅吟的耳力也很好,再加上內力的關係,她便能很清楚的聽到這些百姓話語。聽到這些她時候,她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究竟該是如何呢?是自己的悲哀?還是自己的不幸?
而百姓們的話語是在替自己悲哀?還是在覺得自己還是慶幸的一方。總之這些她都不想再被討論,自己也不想再想起。接下來她有自己要過下去的生活。
“看來百姓還是對二哥和伏涅吟成親而到好奇的很。聽聽他們的議論。”蕭尋鬱和姑姑還有五哥夫妻二人正在隊伍後麵幾十尺的地方,不能跟隨的太近,相對的比較清靜些,也聽到四周百姓的議論。
“不過百姓說的都不好,似乎都是在對於這場成親的好奇。雲海鏢局滅門之後的當家,和翼王,這樣的組合完全讓百姓們沒有想到。”
蕭尋鬱繼續對著身邊的幾人說道。
相對的,蕭荷還有徐傅君有些陷入沉思,而蕭尋意則表示出不在意的微笑。
“你們別擔心,百姓們也就是議論,幾日過後誰還會記得呢?對不對,一切都是一個過渡期。”
三人點頭表示讚同,他說的沒錯,所有的事情都有一個過渡期。一切過去之後,大家都會慢慢淡忘。
甚至是忘記,不會再提及,時光流逝就是如此可怕。
“你的皇兄呢?一早上就沒有見到他人?”蕭尋意早上起來的時候便沒有見到永康皇上徐傅律,管家說他交代一聲出門去,現在都還未從現身。究竟搞什麼呢?
自從來了之後兩日,總是處在神神秘秘之中,早上出去,晚上很晚回來,完全把自己的府邸當做客棧了嗎。
當作了客棧嗎?
“我也不清楚,不過他說了一定會去翼王的府中參加婚宴。”
徐伏君這幾日忙的根本沒有去理會皇兄,這時候想起來才覺得皇兄最近都不在府中。
“你那個皇兄啊,真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麼?神秘的很呢?”
“幹你何事。哼,管好你自己吧,最近不是留戀在青樓嗎?回來幹嘛?”
“你……”
對於徐傅君的氣氣憤,蕭尋意覺得她是在吃醋呢?
不知道輕重的女人,本王那都是在搜集信息,不知道還瞎說。正要再次怒視徐傅君的時候,被姑姑的一記眼光給阻止回去。
得到姑姑的眼神,再看向徐傅君的得意,這個女人是故意要自己丟人,該死的女人。
一旁的蕭尋鬱心中則是微笑,他們二人其實過著滿是蠻幸福的,隻是他們未從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