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管家這是你叫人打的?”
根據自己的了解,司徒不會是這樣的人,他一向是嚴肅對待,絕對沒有心狠的時候。即便是對待囚徒。
“莊主,縣令送來的時候已經如此,這幾日他一直都是保持這原來的樣子在這裏。”
“哦。”
原來是縣令, 那個無所不作的貪官。如此以來,他便不感到奇怪,在他的手中,犯人沒銀子是不可能活著。
“我問你,是不是你殺死了花月?”柏齊偉走上前,半蹲著的姿勢詢問跪在幫著雙手在身後,跪在地上的男子,因為被打的不成樣子,也看不出年齡的多少。
詢問之下,柏齊偉奇怪的看著地上的人,他不說話,而是“嗚嗚。”的回答自己。於是他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司徒管家。
“莊主,他的舌頭在縣令送來的時候已經被割掉。”
“什麼?”在得到司徒和夕月的點頭,柏齊偉心中大致上可以斷定這一定是他的做的。
得到心中的結果之後,柏齊偉在考慮接下來的處置,再看一邊站著憤怒中的夕月,還有掩飾臉色的化名的趙玉童。
“莊主,他根本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她。”
夕月在莊主沒有再開口之際,已經著急開口,指著對麵的趙玉,看向莊主,信心十足的說道。
她這樣一說,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順著她的手指方向看過去。
趙玉童在被夕月的指責下開始有些口吃,“你你你……你胡說,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但是你不能如此冤枉我。”
趙玉童慌張口吃之後站到柏齊偉的身邊,帶著那張軟弱的模樣,“莊主你可不能聽她的話冤枉了我。”
冤枉?夕月是不會冤枉她,至少他心中是明白。
“趙小姐,你先站到一邊去,容許我文文夕月,有沒有證據。”
感受到她倒貼過來的身子,柏齊偉心中突然泛起一陣厭惡反感。繼而開口請她遠離自己的身邊。
“夕月你如此說想必是有證據的了?”
“莊主,蘇燕看到她趁著大家午休的時候,在廚房燃燒一件帶著血的衣裙,難道這不是說明一切了嗎?她在毀滅證據。”
“蘇燕是不是?”
“莊主。”
麵對夕月的話,柏齊偉詢問丫鬟蘇燕,這是個廚房的少婦廚娘,她和她的丈夫都是山莊的下人,月是居住在山莊中特別的後院下人房間。
被叫到的蘇燕,膽怯的走到莊主兩步的距離,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夕月,得到夕月堅定的眼神,然後鎮定下來,認真的開口道:“是的莊主,是奴才親眼看到,趙小姐她在大家都午睡的時候在廚房燃燒一件帶有血漬的衣裙。”
“趙小姐,我的下人說的是不是有其事?”回轉詢問趙玉童。
此時的她竟然沒有了之前的膽怯,反倒是有一種大膽的氣勢展現出來。
“柏莊主,她說的對。”
“你是承認了嗎?”她這樣說是鏢師默認了嗎?
“我承認自己燃燒過衣裙,但,那是我受傷了之後,洗不掉的血漬。所以燒掉。”
說話間,趙玉童卷起袖口,獎自己那半支手臂展現在大家的麵前,此時她的動作完全就是毫無禮儀的模樣。
然後大家看到她手臂上竟然有一道包紮的傷口,而且手臂上的包紮還有紅色的血跡存在。
“不可能,這是你自己做的。”
夕月在看到趙玉手臂受傷的血色之後,心中憤恨,沒想到她竟然會來這一手,總是表現出膽怯的微弱樣子,暗中竟然是在做好打算。狠毒的女人!
“原來是你自己受傷。”
“這你也相信嗎?當初她定時記恨花月陷害她偷了我的夾竹桃幹花,所以才會殺了花月。”
“夕月你說話真是好笑。”趙玉童放下手臂的衣袖,比起之前的膽怯,他開始在變化,這點夕月開始有了心中的解釋。她一直都在裝模作樣。“難道我會為了她的小小陷害便殺死她嗎?你把我當作是劊子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