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當然,在這裏把葉陶比作塞翁,把熊虎他們比作馬有點不恰當。不過,確實是因為熊虎他們被抓,才讓葉陶有機會認有錢有勢的易爺做幹爹。而在易正文心中,他也是誠心誠意認葉陶做幹女兒的,想想易正文這大半輩子,在權勢上他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風雲人物,可是在感情上,他卻始終都走不出那個女人給他的愛。
這十多年來,圍在易正文身邊的女人真的可以用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那麼多來形容了,可是他的心中卻永遠隻有那個有著與葉陶相視麵孔的女人。看到葉陶因為熊虎他們得救臉上蕩起的笑容,易正文心中也為她高興起來,心想:“從今以後,葉陶就是自己的親人了,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
“刀疤,你跟你的兄弟看清楚,從現在起,那丫頭就是我的女兒,也就是你們的葉陶小姐,你們要給我好好的照顧她,保護她,如果她有什麼閃失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知道了嗎?”易正文指著正在安慰陳婉兒的葉陶用命令的語氣對著疤哥說道。
“易爺請放心,既然是丟了刀疤的性命,刀疤也會保護葉陶小姐的周全。”刀疤很討好的說道,可心中卻十分的不爽,心想:“你認個幹女兒憑什麼要我去保護?”
“還有今天的事情,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你們都得給我到此結束,握手言和,我不希望聽到你跟他們再搞出其他的什麼誤會,知道嗎?”易正文的語氣由命令變成了警告,對於疤哥,易正文可比誰都了解他,就他那種有仇必報的性格,如果今天不警告他一下,難不成哪天他又在背後捅施洛他們一刀?
“易爺,這個你放心,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跟葉陶小姐的朋友再有什麼誤會?”疤哥對易正文保證說。
“知道就好!”易正文對著疤哥說完後朝著葉陶走去。
“葉陶我還有事要跟刀疤談,改天咱們父女再找個地方好好聊一下,好嗎?”易正文拍了拍葉陶的肩膀,心中雖然有點舍不得葉陶他們走,可辦正事要緊,於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葉陶說完,然後又收起他的無奈,微笑著指著被施洛與李澤元架著的熊虎接著說道:“我看你那朋友傷的很重,得趕緊上醫院,要不坐我的車去吧,我已經叫我的手下預約好了醫生,等下你們直接過去就行了。”
“謝謝幹爹,你的恩情,葉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葉陶聽易正文那麼說,於是很感激的看著他說道,對於這個突然之間冒出的幹爹,葉陶還真有點不習慣。
“傻丫頭,咱們父女兩還說什麼謝字。好了,快帶你的朋友去醫院吧,別耽誤了治療時間。”易正文看著葉陶一臉慈祥的說。
“恩,幹爹,那我們先走了。”葉陶還是用感激的語氣對著易正文說道。
“易爺,您今天的大恩,施洛將永遠記在心中。”施洛說完看了易正文一眼接著道:“易爺,如果您哪天有用的著施洛的地方,您盡管開口,無論是上刀山下油鍋施洛也會給您辦到。”施洛又看了看易正文,滿臉堅定的說道。
“這上刀山下油鍋倒用不著你,隻要你幫我把那丫頭照顧好,就算是對我對大的報答了。”聽到施洛那樣說,易正文微笑了一下回答施洛道,不知道怎的,易正文覺得自己是越來越喜歡這夥人了。
“那易爺我們就先走了。”李澤元、花曉敏還有梁飛與陳婉兒分別對易正文也說了幾句感激的話,眾人才一起出了醉仙居。一走到屋外,他們才感受到這屋內與屋外的溫度可真是天壤之別,火辣辣的太陽烤著大地,仿佛要把人烤成肉幹一樣,真的感謝易正文把車讓給他們坐,要不然就李澤元那一輛車,還不會擠成肉餅才行。
坐在易正文那輛黑色的法拉利跑車裏邊,葉陶覺得自己是怎麼坐怎麼都不舒服,於是心想:“葉陶啊葉陶,有機會坐這麼高檔的車你還會覺得不舒服,看來你這一輩子都是當窮人的命!”
葉陶覺得坐這車不舒服,可陳婉兒就不那樣覺得了,隻見她一下子試試車座的軟硬度,一下摸摸車窗,一下又問一下那司機大哥有關這車的知識,反正是忙得不亦樂乎,直到她了解完有關這輛車所有的知識,陳婉兒才消停下來,然後又激動的一把抱住葉陶,在她臉上“叭”的親了一口才對著葉陶說道:“葉陶,你真的是我的大福星,如果沒有你,也許我早已死在那疤哥的手上了,哪有機會坐在這我一輩子都夢想坐的車裏?”陳婉兒剛說完,她那善變的麵部表情馬上又變的不開心起來,隻聽到她“哎”的一聲歎氣,然後滿臉遺憾的接著對葉陶說道:“隻可惜我沒有駕照啊,如果我有駕照,今天讓我開一下這車,我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