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威嚴霸道,從他的身上滲出邪惡的氣息。南宮紅蓮被他的氣息鎮住了,她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會有如此威壓。她有些怯懦但不認輸地仰起頭,“你覺得,我為什麼不敢?”
“啊!”南宮紅蓮發出十分慘烈的叫聲,原來慕淩軒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她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垂死的人一般。
南宮伶瀟看了她一眼,十分淡然地離開了。
慕淩軒注意到他的動作之後,百思不得其解。他看著這容貌頗為相似的兩兄妹,不知道為何南宮伶瀟那麼無情。不知覺的,他手裏的動作就鬆了一些。
南宮紅蓮得以喘息,嘴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這下知道了,我和他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吧。”
慕淩軒皺起了眉頭,“既然沒有關係,那為什麼你叫他為哥?”
南宮紅蓮鄙視地笑了,“這個世界上,即使是兩個十分仇恨的人,為了利益也可以互相笑得十分開心的。這必然是一種十分正常的事情。或許在你看來,這些東西都是不可理喻的。但實際上,這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她的臉突然變得十分滄桑,似乎有很多的故事一般。
慕淩軒沒有願望要在這裏聽她的想法,他轉過身,準備離開。
“站住。”那道清冽的女聲響起。
“有事嗎?”慕淩軒並沒有回頭。
南宮紅蓮聽他這麼一說,反而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她突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其實也是十分無聊的。
但是,若是自己撒手了,是不是再也無法見到他了?
她揚起了十分溫柔的笑臉,輕聲說道,“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啊?”
她的笑容十分純粹,有一種張揚的感覺。那種美,頗讓人心動。但是慕淩軒沒有感覺,他疑惑地看著南宮紅蓮,有些不解地問,“你為何要對我笑,莫非剛剛的痛你忘記了?”
南宮紅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為何有如此不解風情的人?
終於,她鼓起勇氣,衝上去抱住了他。腰間如蛇一般的手臂纏了上來,軟軟的,麻麻的,讓他不舒服。慕淩軒鬆開了她的手,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裏全部都是鄙視。“你覺得,這樣的雕蟲小技,可以迷倒我嗎?”
冷酷的聲音,帶著霸道的氣息。南宮紅蓮愣住了,她的臉突然紅了,有一種自取其辱的感覺。
慕淩軒剛一轉身,就聽到南宮紅蓮說,“難道,你不想知道她的消息嗎?”
他的心裏一震,回頭的時候,白色粉末如斜風細雨一般撲麵而來。他突然失去了意識,整個人渾身無力,隻好倒地。
南宮紅蓮慢慢走近,嘴角的笑容十分得意,“你恐怕不知道,我原來是這般擅於用毒吧。我的哥哥是一個何等聰明的人,一看就知道我對你動了心。要不然的話,你靠近我的時候,就已經身中劇毒。”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神裏全部都是浪漫的笑容。她的心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淡淡的喜悅。
院子裏的梅花兩株,每一株都開著紅豔的花朵。雪在地上鋪了一層,美好如同純淨世界。紅色的梅花落在雪上,頗有一種令人心動的美感。每一朵,都像是從雪中養出來的精靈。南宮紅蓮拖著慕淩軒,走進了自己的院子。
蘇瑾瑜被喜娘帶到了後院,那個人看起來似乎十分緊張。她感受到了她不平凡的氣息,於是掀開了自己的紅蓋頭。
那喜娘注意到她的動作之後,連忙回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難道我沒有告訴你,新娘子不能夠隨意揭開紅蓋頭嗎?這隻有丈夫才可以揭開。”
“我無所謂,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新娘子。”蘇瑾瑜臉上木木的,沒有一點表情。看起來,她似乎很失落。
那喜娘聽見她這麼說,心裏頗為不是滋味。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新娘子,她的心裏究竟在想什麼呢?
她十分憤怒,對蘇瑾瑜吼道,“我是喜娘,我說了算。”
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蘇瑾瑜臉上滿是嘲笑。“你這裏,說了不算。”
她扔下紅蓋頭,往屋外走去。那紅蓋頭散落在雪地裏,如同血跡,讓人看了觸目心驚。那喜娘見她如此舉動,連忙追了上去。隻見她一個縱身,就已經落在了蘇瑾瑜的前麵。
蘇瑾瑜皺起了眉頭,有些難受地打量著她,輕聲說道 ,“你能夠說一下,為什麼你也會功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