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喜歡上他的。
“我真是腦袋秀逗了嗎?怎麼可能會喜歡這種麵癱,閑著沒事幹?”
嘀咕著白芷璿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裏,沒注意到周遭有人跟著,沒半點的危險意識。
費勁讓心安定下來,重呼了一口氣。
突然有人從後出現用毛巾捂住她的嘴巴,瞳孔放大一倍,輕微顫抖,連發出嗚咽的時間都沒有,眼睛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尖銳且細小的聲音,鳴聲在耳膜邊不斷響起,伴隨著水滴落地的撞擊聲,刺骨的涼風不斷吹拂過來,拍打著破爛的窗戶,發出雷般的巨響。
徒然嚇得被五花大綁的女人醒來,睜眼,恐懼看向四周,重呼吸著,頻率不斷加快。
黑暗的四周,除了冷空氣的突襲與水滴的聲音外,暫時無法看清一切。
手腳扭動著,欲想掙脫這該死的麻繩。
心撲通撲通直跳,完全不能鎮定下來,心想著:究竟是誰把她帶來這裏?
臉部肌肉收縮顫抖,呼吸紊亂,幾番下來都沒能讓其緊繃的精神緩解下來,獨自一人待在漆黑的空間,畏懼感十足。
酸臭的味道隨風吹來,皺了皺眉頭的白芷璿本能想逃走。
淡薄的月光灑落在一角,泛著銀色的小刀落入眼中,清晰無比,令她看到了一絲的逃脫的生機。
手腳都扭動得成了淡紅,涼風如同利刃令其刺痛無比。
點滴的鮮紅滲出將其麻繩染紅,黑暗中掠過一道紅光。
連人帶椅動著,叩地的聲音清脆響亮,再來個幾下就能拿到這小刀,弄開身上的麻繩。
這一刻,門開了。
幾名高大的男人出現在麵前,伴隨一束刺眼的光線落入眼中。
“二爺,這女的想逃走。”意識到的男人上前奪走小刀,壞了白芷璿的心思。
見著人後,心裏的恐懼倒是少了不少。
與其一人待在黑暗的空間,不如跟這些人麵對麵說話。
光頭的男人皺了皺眉頭,拿過椅子坐在白芷璿麵前,冷冰冰,不帶有一絲的溫度。
摸了摸光滑的腦袋,咧嘴笑了笑。
“我真沒想過對你這種黃毛丫頭下手,要怪就怪,你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仔細一看,這女的肌膚還挺白淨光滑,眼睛美潤,雙頰微紅,有著一副勾人的樣子。
怪不得乖女兒抵不過她。
這也沒辦法。
“我惹了誰?”眨了眨眼的白芷璿一臉好奇。
她這段時間都乖乖,沒鬧出什麼事兒,怎就惹上這道上的人呢?
看了看圍住的男人露出猥瑣的男人,摩拳擦掌的。
這般明顯的意圖,怎能注意不到呢?
“就是要欺負我也得給一個明確的理由。”
乖女兒交代過絕對不能坦誠她的存在,否則,對她以後留在公司的日子產生巨大的影響。
好不容易回到公司,怎能讓她再度被欺負呢?
“要怪就怪你長著一副勾人的樣子,自然要受到懲戒。”福二爺突然站起指著她說話。
白芷璿抽了抽眉宇,狐疑歪了歪小腦袋。
“長成這樣也不是我的錯啊,還不是爸媽的良好基因遺傳的,你怎麼可以這樣怪我呢?”
垂下眼瞼撅著小嘴的白芷璿委屈無比的說:“人家也不是故意長得這麼好看,這事怎麼能怪我呢?”
眼角泛著晶瑩的淚珠,一下子,引起了周邊的男人的同情心。
心角的某處軟下來,無法對她強硬。
這麼一個小女孩,真出了那種事,以後的日子要怎麼走下來?要怎麼好好麵對這世界?
“二爺,我們是不是該收手呢?”其中一名男人吞下唾液說。
“收手了,我該怎麼向她交代?”福二爺揚眉瞪眼,怒氣衝衝的說。
主要是給乖女兒一個交代。
都答應這事一段時間,再不辦妥,估計她又會生氣摔東西。
怎能看見她這樣子呢?
她不高興,自己又怎麼可以安然高興呢?
“你不說,我不說,他們不說,不就沒人知道嗎?你可以說找不著機會捉住我,把我給放了不就好了嗎?”
“你瞧瞧,你這樣做對那個人有什麼好處呢?”
“要是被大叔查出來了,肯定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的。”
白芷璿抬眸一副乖巧的樣子提供意見。
心裏倒是好奇,究竟是誰命這些人對自己下手。
一瞬間,張曉菲的樣子浮現出來。
不會的!
小菲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下一秒便剔除了這樣的可能性,隻因友情二字。
福二爺倒是覺得她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帝傲爵坐擁的權勢如此之大,要將他的底細翻查出來也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