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女人和男人體質上就有差距,更何況她現在身心俱疲,身上更是沒有力氣,哪裏會是他們這些人的對手。
就在她分神的時候,朝著她撲過來的那個男人已經動手了,反握住她的手,直接把她給拖到了自己麵前。
蔚藍一處於被動的形式,頓時剩下的那幾個男人便虎視眈眈的圍了過來。
“別動我,你們哪裏的?”她忍住自己心底惡心的衝動,不動聲色的問。
“哈哈,你不需要關心我們是哪裏的,今夜,你隻需要關心我們這兒就行……”那個染著藍色頭發的小混混指了指自己嚇*身,嚇*流的說,隨即伸手探向她的匈*部。
“滾開!”蔚藍朝著他踢了一腳,男人握住她的手頓時鬆開,蔚藍步步後退,“你們別亂來,如果你們今天誰碰了我,要麼殺了我完事,要麼我活著就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出來玩也不過是找點樂子,不是不要命的人,我身上沒帶現金,隻有一張卡,密碼是985436,裏麵有十萬,你們拿去花,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混混們互相看了一眼,這個女人似乎有些來頭,那麼……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那個染著藍色頭發男人手上似乎還停留在蔚藍身上的滑膩感,也許是因為色膽包天了,又加上剛才被踹了這麼一叫,頓時預*火與怒火交織在一起,他自是顧不得什麼下場不下場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發泄發泄自己心底的預*望。
“去他*媽*的!”那人把蔚藍遞過去的卡狠狠的摔在地上,淬了一口口水,並沒有要按照她說的來做的意思,猥瑣的笑了笑,道:“要什麼錢,老子今天就上定你了。”
說著,又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摸索。
其他幾個混混一見這個情況,當下也跟著起了獸心,綁著那個男人控製住蔚藍,好上*下*其*手。
……
洗手間。
顧承澤一個人站在水池旁,擰開水龍頭,任由冰涼的自來水流下,他狠狠的拍打著已經逐漸紅透的臉,目光沉醉。
胸前的戒指泛起一陣冰冷,他的心,跟著狠狠的戰栗了一下。
渾渾噩噩、恍恍惚惚、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已經過了十年。
這十年中,他每天喊好多女人寶貝兒,卻從未喊過媳婦,他每天懷裏一堆女人,卻從不讓她們碰脖頸下的那枚戒指,他每天花好多錢給那些女人買東西,卻從未帶她們見過家人,他每天都把身下的女人弄的疼到哭,卻從不吻她們,他每天都說著動聽的情話,眼神卻總是一片冰冷。
修長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撫上了胸前的那枚銀白色的戒指,眼神溫柔,他低低呢喃,“Cindy,我都鬧成這樣了,你怎麼還不回來管管我……”
花開花落,也還有個輪回,可是他的愛情,轉了一個彎,便是一生一世的錯過。
“鈴鈴鈴——”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顧承澤眉心微微蹙起,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掛斷。
心裏煩,做什麼都沒心情,哪怕是接個電話。
隻是,來電的人不死不休的繼續第二遍,第三遍……鍥而不舍的等待著他的接聽,近乎執著。
顧承澤眸中的目光沉了幾分,等到不知道響了第幾遍的時候,還是接起了手機。
“喂?”
嗓音沙啞,帶著一股涼薄,也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沉重,似乎是生氣有人忽然在這個時候打擾到了自己和她。
“顧少,我們這的服務生在門口撿到了一款手機。”那邊,Cindy經理的聲音傳了過來。
“就這麼點小事你也來過問我,我留著你做什麼?”顧承澤愈發煩躁,聲線更是暈染著濃烈的不耐煩。
“通過調查監控,我們發現……”經理頓了頓,繼續將話說下去,“是蔚小姐的。”
很沉重的語氣。
顧承澤一時間也有些沒反應過來,但還是了解了其中的大致意思。
也就是說……蔚藍不見了。
這裏雖然是比較高端的夜場所,但是也難免有些魚龍混雜之輩,看管也並不算是很嚴,他也沒要求過這塊,更沒有想過會發生什麼事情。
剛才池琛朝著蔚藍追過去的時候,他還坐在包廂裏看笑話,對他忽然被人捉奸在這有點幸災樂禍,但是他回來的時候,卻是一臉沉重,像是失去了心神一樣,他之前的幸災樂禍,竟也全部消失不見。
愛情,真是件脆弱的東西。一旦贏得了,會提供給我們巨大的空間。而一旦失去了,就不可能再恢複了。
深深相愛的兩個人,彼此越是明了對方的心,越會對相愛的人挑剔,越容易造成傷害。因為深愛著對方,才會變得分外敏感。相愛與傷害永遠都是一對攣生兄弟,因為愛而傷害,因為愛而受傷。愛太深,容易看見傷痕,但隻要真愛還在,那傷痕也就成了愛的紀念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