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章:他的一眼,她的萬年(1 / 2)

池琛驀地看向了她,目光迷醉茫然,明明視線是朝著她的,但是女人卻又覺得他好像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透過自己,在看另外一個女人。

那邊,顧承澤和身上的女人玩的不亦樂乎,兩個人的身體幾乎都已經貼在了一起,女人肩上的吊帶滑落下來,露出一大*片的白*皙肌膚,顧承澤的雙手摟在女人的腰上,他腰間的皮帶也被她給解開,一片銀*靡的景象。

偌大的包廂內,一片昏暗,女人低低的驕*吟與男人的粗喘聲混合在一起,帶著濃重的晴*欲。

其實,這種程度上的玩,從某種出發點來看,的確是算不上很過分的,畢竟這些男人都是出身官宦之家,名門望族,從一出生就喊著金湯匙,要身份有身份,要權勢有權勢,要金錢有金錢,要容貌有容貌。

當一個男人徹徹底底的擁有了這些東西之後,有誰還願意甘心平凡?誰不願意在這個最好的時候好好仿*縱一場?

男人玩起來,無外乎女人和金錢,有了金錢,自然就不缺少女人,如果不玩的話,那麼人生中的意義,必然會失去濃墨重彩的一筆。

但凡出身上流世家的,一般婚姻大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因此,他們也沒有固定的女朋友,隻能等待聯姻的到來,而沒結婚之前,生理上的發泄,便隻能用這些女人來解決。

那麼在這裏找女人,倒也在情理之中。

對於顧承澤,池琛自認算不上多麼多麼了解,但是多年的相處以及血濃於水的感情,讓他對他也並非是一無所知,他現在仿*縱,卻也未見得多麼花心,恐怕到了現在,心心念念的還是那個初戀女友,否則,何以這家酒吧十年期間從未更名。

十年前,他在英國留學,和那裏一個出身普通的女孩相戀,卻迫於家庭緣故,而不能守在一起。

年少輕狂,當那些所謂衝動的愛情戰勝理智與束縛的時候,他們唯一想到的辦法便是私奔。

是的,私奔。

私奔的途中,他們的車撞上了迎麵而來的卡車,Cindy腦部受傷,當場死亡。

她走了,留下了他一個人,度過這漫漫枯燥人生。

顧承澤找不到宣泄的方法,心內的痛苦與後悔幾乎就要將他給摧毀,最初的那幾日,他將自己關在家裏,不肯出門,不肯見人,甚至連飯都難以下咽,每日隻靠著煙酒來維係生命。

就在顧家的人對他即將采取強製措施的時候,他竟然意外的走出了臥室。

沒有了頹廢,仿佛站在人生最光明的地方。

於是,一家人放下了心來。

但是,卻隻有池琛一個人能夠看懂,其實,他並沒有真正的放下。

他隻是努力的掩飾著自己,不敢讓自己的脆弱袒*露出來,害怕陽光會刺痛那些鮮血淋漓的傷口,便隻能借此來掩飾,僅此而已。

說忘記隻是掩人耳目,幾多傷疤幾多浮誇。

十年期間,他用自己的零用錢開發出這家酒吧,短短十年,讓他發展到如此境地,以她命名,十年情深。

這十年,他的身邊有數不清的女人,環肥燕瘦,千嬌百媚,什麼樣的都不缺,信手拈來,但是,卻從未將任何一個女人帶到家裏,也向來不會在任何一個女人那裏過夜。

Cindy是他心裏的禁*忌,誰都不能觸碰,誰都不能提。

他現在之所以淪落成這個樣子,也隻是想找個發泄的方式罷了,就好像他費盡心思讓自己變強大好保護那個女人,而顧承澤則費盡心思讓自己變的墮*洛,將過往選擇暫時性的遺忘。

花心,不是罪。

不過是見證不同的女人的性格,不斷的用那一點點的相似去拚湊出心中的那個人的完美,若此生得以遺忘那便是最好,若不能,便終其一生陷在深情。

其實,說到底,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男人心中是純粹的?

有誰敢保證,這輩子隻會愛一個女人?

沒有誰。

不過,每個人想要的都不同,人生不同,選擇便不同,一如他,他沒那麼大的野心,也不想得到本身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他想要的,從頭到尾,自始至終,都隻有一個人。

思緒漸漸的飄遠,池琛對於身上女人的百般挑逗,沒有一丁半點的反應,那種淡漠的態度,幾乎都讓女人以為他是……不行。

挑逗了半天,也沒見什麼成果,女人不禁有些急了。

池家大少爺向來不近女色的傳聞貫徹整個C市,這一次好不容易他不討厭自己,若是不能把握住這難得的一次機會,將來可是有她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