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腳步聲就響在自己的耳畔,蔚藍這下是真的沒有睡意了,被吵的心煩意亂,直接赤著腳下了床,看著已經走到床邊與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低聲斥道:“池琛,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剛給他點好臉色,多了點好印象,他就敢這麼挑戰她的底線。
池琛的鳳眸中湧現著冷漠的光,直接忽略了她的話題,冷漠問道:“為什麼下班不去我那?”
“我的腿長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憑什麼過問?”她抬頭反駁,不肯退縮。
“我憑什麼過問?”他冷笑,極力才隱忍下去了怒火,“我憑什麼,你還不知道?”
“池琛……”她的臉色變了幾變,“你能不能自重點?”
“不好意思,我老師從來沒教過我‘自重’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他擺明了耍無賴,無恥的一再逼近,眸中光芒乍現,猶如一頭隱匿在暗處終於探尋到了獵物一般的獅子,再也不跟她廢話,在她反抗的聲音未出口之前,猛然俯首吻住了她,將她所有的話都給堵了回去,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同時,將她的身子扯到床*上,狠狠的壓下去。
“答應我了卻又沒做到?蔚藍,誰給了你這麼任性的權利?”他劍眉微擰,昭示著濃濃的不悅,抱著那麼大的希望,回到家卻撲了個空,難免心裏會有所不舒服。
沒劈頭蓋臉的斥責她一頓,已經是他所能容忍的極限了。
“寶寶,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不聽話的孩子,是會有懲罰的?”他笑的有些壓抑,帶著一絲陰森。
蔚藍聽到他這副哄孩子一般的話就覺得不舒服,像是心裏紮了根刺兒一樣,她比他又小不了多少,同樣是二十五歲,隻是小幾個月而已,怎麼到了他那裏就成了孩子了?
而且看他現在這架勢,想要做什麼,早就看的透徹了。
“池琛,你快放開我!”她雙手抵觸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推他,壓在她身上,重死了!
他鐵了心治她,紋絲不動,蔚藍憤憤不平,眸子裏似乎都能夠噴出火來,“你今晚別想碰我!”
在他眼裏,她成了什麼了,從來都不會過問她的意思,想什麼時候碰就什麼時候碰?
“嗬,是麼?”他冷寂的笑,鳳眸中光芒逼人,薄唇微揚,傾天泄地,說的話愈發無恥起來,“我今天還就上定你了!”
強勢的話語尾音剛落,他的吻便跟隨著直直的落了下來,男人一張俊顏充斥著滿滿的欲*望,鼻息之間溢出的溫熱的氣息灑在了她的耳畔,奪取了她所有的呼吸,逼*迫著她承受著自己的一點一滴。
“混蛋!你放開我!”蔚藍用力抓他,將他的後背抓的一道一道的,“你憑什麼這麼不尊重我,池琛,你捫心自問拿我當什麼,是不是隨時供你泄*欲的工具?”
他眯了眯眸子,全身的怒氣,仿佛即將爆破而出。
“池琛。我說過會接受你,但你能不能給我點尊重?這麼多天過來,你除了強迫我還能做什麼?不想讓我離開你麼?那不如這樣吧,你殺了我,然後把我的骨灰時時刻刻帶在身邊,這樣我就不會反抗你了。”蔚藍安安靜靜的躺著,語氣平靜無瀾,似乎連感歎一句都不願意,隻是一種冷冷的諷刺。
“不尊重?強迫你?我在你心中,原來一直就是這個樣子的?”英俊的眉眼之間,全是顫抖的絕望。
“要不然呢?拿我當你生理上發泄的工具?專屬技*女?”
“工具?技*女?嗬……”池琛的唇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自嘲。
“蔚藍,原來你一直就這麼看我的,嗬……”他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語氣輕的讓蔚藍心中無端的感到一陣陣恐慌。
這哪裏是那個疼她寵她的溫柔的池琛?這分明是個她所不熟悉的陌生人!
……
一直折騰到將近天明的時候,池琛細細的貼在她的臉上,看著她達到巔峰時極致妖*媚的樣子,冷笑著開口問道,“怎麼樣,爽嗎?”
迷離的思緒,在一刹那,全部歸來。
她吃了一驚,睜開眼,驚恐的望著他。
池琛以前,從來都不會說這些粗鄙的詞語。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更爽的,還在後麵。”他笑的邪肆,像極了一個殘忍的惡魔。
蔚藍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突然間心就像是被一根尖而細的針劃過一樣,模糊的疼。
他是那樣的殘忍,仿佛將她那個叫做心髒的那個器官給生生的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