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蘭看了宴時修一眼,宴總非常自覺,將時蘭從沙發上扶了起來。
隨後,時蘭將宮麗歆的資料和梅鳳蘭的資料放在一起。
“夫人,這兩個人,完全沒有交集啊。”
“誰說沒有交集?那這個父母不詳是什麼?”
一個六歲以前是空白,一個七歲以前是空白。
“如果霍昭在,可以讓他跑一趟,最遲明天就能知道結果。”時蘭念叨此刻正在德國接受康複的人。
“雙時的人倒也沒有那麼無能,我派人分別去打聽,應該也很快。”宴時修道。
“宴時修,我有一個更快的想法。”時蘭看著宴時修,忽然道。
宴時修喉嚨滾了滾,知道她早晚往這上麵想,便道:“沒必要冒這個險。”
“這次不一樣,外界所有人都不知道我醒了,與其不知道梅鳳蘭在哪挖坑,不如我們請君入甕,化被動為主動。”
“一定要親自?”
時蘭知道他不會輕易鬆口,便使了個眼神,讓徐英華外麵去等。
徐英華收到信號,立刻走人,將空間留給了夫妻兩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也知道我在想什麼,宴時修,保護我不行嗎?如果一直等下去,如果這個宮麗歆真的有問題,那麼我臨產的時候有多危險,你想過嗎?”
誰也不知道她有多少人脈,畢竟宮麗歆在暗,再加上一個梅鳳蘭,要豁出一切鬧出動靜,也是能傷人的。
宴時修不做聲,但也沒鬆口。
“所以,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宴時修,我是時蘭,我從來不屑躲在任何人的羽翼之下,讓我們一起把那兩顆毒瘤徹底拔除吧。”
其實大小姐已經足夠尊重人了,畢竟換做從前,她從來也不屑於在乎誰的意見。
更何況,這樣耐著性子。
“我什麼都聽你的。”
說完,時蘭還拽著宴時修的衣袖晃了晃。
大小姐從來沒有這樣撒過嬌,看上去有些許的別扭,但落在宴總眼裏,就是可愛。
“不擅自行動?”
大佬立即挺了挺自己隆起的小腹。
帶著球怎麼動?
最終,宴總動搖了,說:“等我先和警方商量部署。”
時蘭點點頭,伸手抱住了宴時修的腰:“反正我就演昏迷,往病床上一趟,剩下的交給你們。”
會這麼聽話?
宴總倒是不信。
不過懷著孩子,她應該也沒有施展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