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冷嗤一聲,反問:“梅女士,怎麼周沂的事情不是你在背後主使?車禍怎麼算?還有,我保鏢的命你又怎麼說?而且,你嘴是真的髒,怎麼三起三落被人斷了手指,還學不會教訓?嘖嘖,我真是同情你。丈夫丈夫不愛,女兒女兒不疼,你說你……活著有什麼意義?”
“你!”
“從這一刻開始,我們正式進入遊戲了,梅女士,對付我,我隻會讓你坐穿牢底,但是動我身邊的人,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十八層地獄。回去問問你的丈夫,為什麼要和你離婚吧,不然你還真以為,自己活著有用呢?你知道嗎?沒人在意你,包括我,我也不在意,我隻覺得你像隻螻蟻,那麼不堪一擊又可憐。”說完,大佬掛了電話,然後,乖乖地朝著宴總上交手機。
“你已經想好了梅鳳蘭的結局?”宴總接過手機,認真問。
“宴叔叔,有些人活著,隻有那點用處了。”大小姐賣著關子。
“去休息,等會我送你去電視台。”
……
梅鳳蘭打完時蘭的電話之後,更氣了。
一個元暖根本算不上什麼,因為時蘭的話,更能擊碎一個女人的自信心。
而且,梅鳳蘭就那麼不受控製地去了丈夫的工作單位,她明知道是時蘭的心理戰,但她還是瘋狂地想要知道答案。
正好,周父午休。
助理將梅鳳蘭帶去了周父的辦公室,夫妻兩人,就在裏麵談話。
“為什麼現在才和我離婚?”梅鳳蘭直接問,“告訴我真實答案。”
“因為元暖,我怕你帶著她再改嫁,會造成心理陰影。”周父也直接回答。
“你……這麼多年,都不覺得我有用?”
“你有什麼用?”周父反問,“養育不了孩子,照顧不了家庭。”
“我對你來說沒用?我這麼有錢……你沒有利用過我?”梅鳳蘭覺得可笑,也不可置信,“你的那些飯局,你的那些合作,從來沒有提過我?”
“為什麼要提你?很光彩?”周父更覺得可笑,“我從政數年,一直兢兢業業,從來不曾出過任何紕漏,憑借的是我的能力以及我的良心,你?你除了是了了的母親,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用不上你。”
“不可能!”
“我讓你參加過飯局?我帶你去過正式場合?還是我花過你的錢?這些有沒有,你心裏最清楚。”
梅鳳蘭回來不上來。
不,應該說,她不願意承認。
因為周父從來不讓她摻和到工作中去,真的一次也沒有。
到現在,她都不認識周父的同事,除了助理,一個也不認識。
“原本你還是元暖的監護人,但現在,她已經長大,你對我,連最後的一絲意義都沒有了。盡快簽訂離婚協議吧,我不想和你耗下去了。”說完,周父撥通內線,叫來助理,“可以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