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紫晴一路發著脾氣離開雙時,引得雙時員工頻頻被打斷工作思路。
徐英華實在是受不了了,終於說了一句:“宴小姐,你能不能給你自己一個體麵?”
宴紫晴話到半截,最終,咽了回去,瞪了徐英華一眼,踩著高跟鞋從雙時離開。
徐英華從未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一家人,雖然他不是存心想要偷聽兩人的談話,他隻是為宴總不值。
等送走了瘟神,徐英華拿出手機,給時蘭告狀:“夫人,剛才宴紫晴又來過了,我還聽到一些關於宴總的身世。”
徐英華告密告得理直氣壯,因為他比誰都清楚,如果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可以讓宴時修快樂,那這個人,就隻有安藍。
時蘭此時就在巔峰開會,看到消息以後,直接停了下來,對唐澤幾人說:“先暫停一會。”
“大佬,如果是宴總的事情,你先去吧,我們這差不多了。”唐澤說道。
“我也正好修改一下計劃書。”蕭越說道。
時蘭點點頭,將資料交給孫淩,然後拿起手機,扣上帽子,去了隔壁雙時大廈。
宴紫晴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嗎?
是她大意了,本想等到周五的時候,把天王一塊打了,但是,她沒想到宴紫晴還要過來作妖。
徐英華沒想到會這麼快看到時蘭,收起手機後,馬上把剛才發生在辦公室的事情,告訴了時蘭。
“夫人,雖然宴總不說,但是,太傷人了。”
時蘭的心被拉扯著疼,她深吸口氣,然後跟著徐英華去了宴時修的辦公室。
辦公桌後,宴時修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異樣。
有些事情,有沒有答案,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
時蘭站在門口,看了宴時修一眼,然後走往他的身後,用雙手抱著他,說:“我陪你去找答案。”
“那家人嘴裏,不會有半句真話。”宴時修任她抱著,淺聲回答。
“不需要聽他們怎麼說,我們自己查,我讓霍昭去排查二十八年前,那家人的社會關係。”說到這,時蘭將宴時修抱得更緊,“宴時修,你心思比我細膩,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為什麼宴父如此貪得無厭,卻一直守著這個秘密,誰也沒有告訴。這不是他的處事風格,他應該是綁架你、脅迫你、讓你不得不對他報恩,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原因很簡單,二十八年前,有故事。”
說到此,宴時修的身體,明顯有些僵硬。
時蘭感受到了,繞去他麵前,蹲在他腿邊,繼續說:“麵對它,好嗎?”
宴時修微微轉身,將時蘭拽到了自己的腿上,說:“嗯。”
“風裏雨裏,我們夫妻同甘共苦,一條心,一條命。”
宴時修聽完,緊緊地抱著時蘭,笑道:“像歃血為盟的結義兄弟。”
時蘭拍拍自己的胸膛,說:“放心,大佬保護你,你繼續工作,等你情緒好點了,我再回去開會。”
“你去吧……”宴時修湊近時蘭,在她額頭一吻,“宴哥哥會聽你的話,不為不值得的人傷心。”
手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