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能力,比你們想象中更加強大。”
宴時修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裏布滿了信任和欣賞。
這讓原本還有疑慮的金秋,終於放下了疑心。
因為她怕,這些大人物應有盡有,如果隻是想和安藍玩玩,那麼她最後可能落個淒慘下場。
但眼下,她能夠感受到兩人之間的感情。
甚至於,她能夠感受到,宴時修對安藍的感情更深。
許洋忽然就想到了時蘭手腕上的紋身,哦了一長聲,然後問:“宴總身上,是不是也有這個紋身?可不可以看看?”
“不行!”時蘭把人護著拒絕道。
宴時修驟然笑了。
醋鬼。
“小氣。”許洋哼道,不過,下一秒他就又笑了出來,因為他忽然想到,下午彬彬離開的時候有多狂妄,隻是抱上了宴紫晴的大腿就囂張成那樣,要是彬彬知道,安藍的背後是宴時修,那還不得氣得當場去世?
“既然安藍背後有宴總,那我們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隻是宴紫晴……”小金姐說。
“那是僅供安藍解悶的玩具,存在還是消失,她說了算。”宴時修一句話,徹底地打消了金秋的最後一絲疑慮。
也就是說,天王是宴紫晴的玩具,而宴紫晴是安藍的玩具。
好的,算她白擔心了。
而且,她推測宴時修和宴紫晴之間的兄妹關係,應該並不融洽。也正如外界傳聞那樣,這位宴總,根本就沒有把那位妹妹放在心裏,現在他還解答了天王存在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安藍想要這個‘玩具’。
幸好,她看人很準,早就看出小安藍的特別之處,否則,宴時修此時也不可能坐在這,和他們心平氣和地說話了。
“這麼說起來,那彬彬不是很快就要遭殃了?”許洋摸著下巴說。
“我覺得,安藍姐大概在腦子裏,已經算好那個彬彬的下場了。”許森也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現在說那個不痛快的人幹什麼?來,吃狗糧!”小金姐拿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下。
這時,時蘭仰頭,看向宴時修的下巴。
這幾天她故意和宴叔叔保持一種弱聯係,除了有時差以外,她還刻意地在心裏壓製對宴時修的思念。
女大佬現在一點都不酷了。
走到哪都會想到那個人、念到那個人,最喜歡的再也不是自由了。
現在就在這個人的懷裏,她覺得舒服、踏實,有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明明有這麼多觀眾,但是,她也不想避諱。
宴時修也沒有阻止,她想靠著,就讓她這麼靠著。
許洋重新抱回了酒瓶說:“對不起,我也不想,就是忽然想到下午彬彬離開的時候,放狠話的畫麵,有點好笑。”
“哈哈哈,真的絕了!”
這時候,就連小金姐都忍不住,朝著時蘭豎起大拇指,說:“真有你的,全世界都知道你這個撲街小藝人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要數賣慘,還是你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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