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很絕望似得掙紮了好幾下,表情幾乎要是哭出來。
“我是說的實話啊!你們不信我有什麼辦法?前幾小時的時候我還看見他好好的呢,不知怎的,突然就來了一輛救護車,非說他是精神病直接將他綁著拉走了。”
張叔聽到這,眼裏冒過一絲光芒,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刻追問道:“那你有沒有看見,在他離開這裏後,有什麼人進入這裏嗎?或者說是拿走這裏的什麼東西?”
小夥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道:“離開之後倒是沒有什麼人進過這裏,倒是在他被抓走的時候,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金發外國人進了他的房子裏,最後幾個人抱著一樣蓋著白布的東西上了車。”
我聽到這裏,也都幾乎猜得出來整件事情的發展經過了,看來越來越接近真相,我忍不住有些激動地拉著小夥的衣服催促地問道:“那你認識他們嗎?”
小夥搖搖頭,“我這麼一個小山村裏的窮人家,哪裏會認得那些外國人啊?何況那群人各個看上去凶巴巴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家夥,我就更加不可能上去阻止他們了,我看著他就被這麼抓走了我也擔心啊,但我一個人哪裏能抵的住那麼多人……”
看小夥子難過得都快哭出來了,我趕緊出來打圓場。我能看出來,小夥是真的擔心那個男人的,否則也不會那麼緊張,發現我們進房間後就盯著我和張叔。他之前肯定是誤以為我們和綁架他朋友的人是一夥的了。我知道小夥是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了。
“算了,既然你不知道我們也就不為難你了,你還記得將他拉走的那輛車是什麼醫院嗎?”
小夥一聽沒自己什麼事了,立刻報了一個醫院的名字給我們。我拿出個本子記了下來,而韓禮文則是將繩子解了,之後很快湊到我身邊來看著我在手機地圖上搜索那家醫院的所在地。
沒想到那醫院距離這裏並不太遠。韓禮文立刻讓司機帶著我們去到了那裏。
我們到了那下了車,沒想到還真的是個精神病院。
我和張叔以及韓禮文沒有理會那些癡癡笑著穿著病服的人,隨著醫院醫生的指引,最後終於是找到了盜墓賊。
此刻他已經被打了鎮定劑,躺在床上卻還是被綁著,冷靜是冷靜了,可那臉上的一團黑霧怎麼都不可能以這些藥物就能夠驅散的了的。
張叔找了個位置坐在他的床邊,給他把了一把脈,隨後拿起筆在紙上龍飛鳳舞寫了好幾個我不太懂的符文。
根據我的理解,那個男人大概應該是中邪毒太深,或者有可能更加病入膏肓,被青銅器剩餘下來的怨恨附身了。
我大概知道解決方法,那便是清除掉他體內最後殘留的一點青銅器的怨恨,不然等到他醒來的時候,一定會被操控著去傷害別人。不過即使如此,也不妨礙張叔使用催眠術,隻要用了催眠術便可知道事情來龍去脈。
張叔一開始和我想的一樣,就開始要擺出陣法,可明明答案就近在眼前了,張叔卻突然從椅子上起身道:“走吧。”
我一頭霧水,但還是聽話的幫他收拾東西。
韓禮文倒是不開心了,攔著我們兩個人的腳步,鼻子幾乎要翹到天上去了。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是來辦事的還是來整我的?人也找到了,方法也有了,怎麼在這最後時刻說走就走啊?”
說實話聽到他這樣的語氣,我根本就想立刻放棄不再管這事,但是既然都已經到了這一步,突然說不管就不管也不好。何況如今可不僅僅隻是韓家人所要麵臨危險一事而已了,假如我現在不管,這個盜墓賊也會隨著死去。
我最後還是選擇將事情管到底,直接無視韓禮文,和張叔一起走到了門口。
這時,張叔回頭解釋道:“不是我們不想管,而是現在還管不了,這盜墓賊該是和青銅器這上古陰物呆久了,人的陽氣都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這時候,就是怨靈們最容易附身的時候,我怕他到時候醒過來將會被控製著謀財害命,為了避免更多的麻煩,所以在給你解決事情之前,我得回去準備一下做法的工具,將他身體的邪氣驅趕走了。”
“可是是我花錢請你們!這個盜墓賊要我說啊,就是死有餘辜!”
張叔歎了口氣,直接無視了韓禮文,對我說道:“走吧,阿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