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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至,有人直接作為正義之士站出來指責半夏。

那男子站出來,知道君主大人在說不定他這仗義之事還會穿到君主耳朵裏的。

於是他挺直了脊背看向半夏嗬斥道:“我們同為學子,雖所學不同可至少也為同窗學友,你如此讓人給你跪下實在有辱斯文。”

半夏看向那男子問道:“你聽見是我讓她跪下了?既然同來天機學院那就一視同仁,我能以什麼身份讓她跪下?”

一句話問的男子一陣詞窮,可是既然出頭自然不能退縮。

於是冷聲道:“如果不是你欺負人家,人家姑娘為何偏偏跪你不起。”

半夏看這男子個子不高,模樣還算過的去,隻是那雙算計的眼睛跟吳師者有幾分像。

眾人圍觀,在這天機學院沒有背景誰也不敢亂說話。

不過有人認識吳棋炳的,心想這個女人要是將他給得罪了以後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半夏並沒有想那麼多,直接開口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她不是問我?難道我強摁著她給我跪下了?”

吳棋炳還是第一次被人下麵子,頓時臉上露出陰狠之色。

“你這女子倒是嘴皮子厲害,這麼多校友都看著你是連最起碼的名聲都不要了。”

月北影當時就從人群中跳出來,猛推吳棋炳。

隻見吳棋炳一個沒注意就被月北影給推到,當時就氣的不行。

“你這野蠻人,竟然敢打我?”

說完就想上手可是想到什麼還是忍了下來,然後看向身後道:“還不趕緊去將清瑤師者叫過來。”

“不用叫。”清瑤師者在一邊看了一會,就走了過來。

吳棋炳看到清瑤師者立刻上前恭敬道:“師姑。”

清瑤今日沒有跟往日一樣見到他的和氣,而是十分嚴肅道:“怎麼回事?”

吳棋炳沒有注意到清瑤師者的細微變化,指著地上的潘彩蓮道:“這位學子被人欺負,師侄隻不過是仗言幾句,就被人故意推倒。”

月北影上前,一副囂張的模樣:“老子就是推你怎麼了?”

吳棋炳冷笑,當著風紀檢查員清瑤師者的麵還敢耍橫,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清瑤隻感覺頭疼,這些人不好好學習怎麼非要作死。

她冷聲嗬斥:“潘彩蓮,本師者讓你當眾檢討道歉,你又過來為難半夏學子是何意?”

潘彩蓮,猛然被人揭穿而且這個人還是很有威望的清瑤師者頓時覺得一張臉都被人踩在腳底下。

她趕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是,是學生想先來跟半夏校友認錯想取得她的原諒。”

“那是半夏學子讓你跪的?”清瑤學者的聲音冷厲。

潘彩蓮緊咬著唇道:“沒有。”

“品行不端,不配留在學院。”

這個低沉磁性的聲音,瞬間引起眾人的注意。

眾人轉身,就看到邪君大人在不遠處。

瞬間,一個個趕緊給君主跪下。

月北翼在院子裏等到現在都不見小媳婦回來,原來被人欺負了。

潘彩蓮怎麼也沒有想到,不但沒有換來眾人的同情,還要被趕出學院。

當時就慌了,立刻跪著來到月北翼三步遠的麵前。

拚命的往地上磕頭,最後磕的頭上都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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