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翼的呼吸更加急促,本來是想抱抱小女人來壓製自己身體的躁動。
可是,越是跟小女人靠近,他越是無法把持。
“月北翼,你先坐下我給你把脈。”
“不,夏夏我要你,現在就要。”
說話之時,月北翼已經將半夏給壓在牆角,溫熱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半夏的頭轟的一下就炸了,這句話這情節,跟前世的那一晚簡直如出一轍。
哪天夜裏,月北翼中了同樣的藥,魅良宵自己去找他,他也是說現在就要。
那一夜,她記得清清楚楚雖然黑的看不太清楚,可那種感覺跟現在一樣讓她永生難忘。
不不不,前世的悲劇她不要再上演一次,絕對不行。
“放開我唔唔唔……月北翼,你清醒一些!”
“夏夏,本殿保證此生絕不負你,夏夏……”
“月北翼,你先冷靜一點。”半夏慌亂的使勁推人。
可是月北翼的力氣豈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能夠對比的,隻感覺男人呼吸急促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理智。
刺啦一聲,衣服被月北翼給扯破,瞬間露出那白皙若雪的玉肌。
半夏整個人都慌了,她拚命的去遮蓋自己的身體,可是根本就沒有用。
衣服脫落,整個身軀若雪雕一般暴露在他的麵前。
“月北翼,求你不要碰我。”半夏哭了,聲音中帶著無奈跟祈求。
守在外麵的驟風,聽到裏麵的哭聲感覺十分不是滋味。
想要去救她,可是相比之下主子肯定更加重要。
最後隻能掩蓋住自己的良心,堵住耳朵不去聽裏麵的動靜。
月北翼吻著半夏的眼淚,鹹鹹的讓他有些心痛的恢複一些理智。
難受的要死,看著半夏哭紅的眼睛慌亂的不行。
“夏夏,對不起,對不起我……”
半夏抬眸看著月北翼,從他眼眸中看到一絲清明,這才停止哭泣。
立刻抓住他的手腕診斷,果然是魅良宵。
“月北翼,魅良宵並非女人不可解,你若在這裏要了我,我的一生就都毀了。”
半夏的話,讓月北翼頭腦被重物擊中一般,清楚了不少。
“夏夏,本殿真的難受。”
半夏立刻拿出銀針:“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說著,半夏就往月北翼腰間的穴位刺下去,隻是一盞茶的功夫,月北翼身體的那種燥熱瞬間消失。
就連那種刺痛的感覺也都消失,同時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半夏見他麵色恢複如常這才放心,慌亂的在櫃子裏找到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月北翼看著半夏的眼神有些愧疚:“夏夏,本殿會負責的。”
半夏回眸倪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發生,你負責什麼?”
月北翼指著半夏的身體,一本正經:“你被本殿看了。”
想到了什麼,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是為什麼除了藥效以外,本殿連正常男人的反應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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