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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立刻道:“父親,哥哥有危險。”
“什麼?”藥侯一驚,第一時間衝了進去。
那跪著正在告狀的婦人突然眼眸一冷,袖口處滑出一把匕首握在手心。
“兒啊,小心。”藥侯一個箭步衝上去將京墨推到一邊。
那婦人本來要刺進京墨心髒的匕首,直接刺入了藥侯的左肩胛之處。
“父親,藥侯……”
因為事情來得太過突然,所以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
見婦人沒有得手,那婦人身邊十歲大的兒童,瞬間從懷裏拿出短刀趁人不備衝著京墨殺去。
還好半夏反應快,奪過一個衙差手中的銅鑼就衝著那十歲歲大的孩子丟了過去。
那十歲大的男孩,被丟過來的東西砸了一個踉蹌。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刺客,抓刺客。”
瞬間婦人跟小孩被衙差給製服住,眾人驚詫的看著這一幕。
這婦人跟孩子根本就沒有抵抗,隻是眼神中透露的信息全是死跡。
沒一會,隻見兩人咬破藏在嘴裏的毒珠,當場七竅流血而亡。
“得,所有線索都斷了,還不趕緊將屍體抬走真是晦氣。”
帶著新科狀元遊行的官員,衝著幾名衙役招招手,瞬間就出來幾人將那婦人跟孩子抬走。
“父親。”半夏擔心的跑過來蹲下檢查藥侯的傷口。
“父親要不要緊。”京墨擔心。
“匕首入骨,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
“這是要置我於死地,讓父親平白為了受了這痛苦。”
即使藥侯肩胛上還插著一把匕首,都擋不住那臉上的笑意。
“隻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京墨自責道:“父親都是為了兒子您才受傷的。”
“墨兒,父親我受這點傷能夠救你一命比什麼都值。”
半夏看著自家老爹,這一副占了便宜的模樣,真是好氣又好笑。
“行了,哥哥別擔心父親肩胛處的傷沒有傷及要害,不打緊,回去我給父親貼上藥就不疼了,哥哥還要回皇宮複命妹妹就先帶父親回家治傷。”
京墨趕緊綁著藥侯給扶起來,眼眸中全是擔心之色。
半夏給京墨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就攙扶著藥侯離開。
人群中都是在議論:“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皇上冊封之日刺殺皇上欽點的新科狀元,真是嫌命太長了。”
“人家就沒有打算活,看到沒有嘴裏都藏著毒呢。”
“這嘴裏隨時都藏著毒,應該是殺手,這是死命無論事成與不成都得死。”
“哎呦,這新科狀元到底得罪誰了,讓人這樣痛下殺手。”
“誰知道呢,要不是那新科狀元的妹妹及時趕到,此刻那新科狀元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
“之前我可是看見,新科狀元的繼母裝病拉著那小閨女不讓走,後來又是打又是罵的。”
“難道,這殺手的事情跟新科狀元的繼母有關?”
“我,可沒有這麼說,你們自己猜的我隻是說了我看到的。”
遠離人群的京墨,聽到他們議論的聲音,眼眸鋒芒一閃而過。
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他才剛剛高中,就有人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