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晚上好像還得去班裏報個到,喝多了去不太好。”葉修擺擺手說道。
“就這點不至於。”趙德彪起開兩瓶就開始跟葉修碰杯,甚至還沒等菜上齊呢,酒先空了兩瓶了。因為整太快了,葉修有點頂不住,抓起一把免費的花生米就開始吃。
不一會兒,菜上齊了,兩人喝的太急有些上頭,話自然也多了起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修子,你多大?”趙德彪問道。葉修抿一口酒說:“十八。”趙德彪有點疑惑追問道:“十八?十八就上大學啊!”葉修笑了笑:“買的,出了點事,就買了個大學資格。”
“我說呢,我二十,叫你老弟不占便宜,你別看我粗,我可是真二八經考來的!”趙德彪大聲說著。
“沒看出來,就您老這五大三粗的樣怎麼看也不像愛學習的。”葉修笑著打趣道。
“哈哈,我山裏出來的能不粗嗎?我看你也住這好宿舍,家裏做啥的?”趙德彪拿起酒杯和葉修碰了一下問道。
“金融吧?好像是,平時也不咋打聽,什麼好宿舍,還有別的宿舍?”葉修問道。
“那可不,咱們住的是貴的宿舍,那些家裏沒什麼錢的住的都是六人間,環境也不好。”趙德彪說著。
“這不是搞貧富差距嗎,也不怕出事?”葉修又問。
“我聽說啊,這是上任校長搞得,就想多撈點錢,後來因為有些富學生看不起窮學生鬧出事了給辭退了,後來這宿舍製度也沒變,該啥樣啥樣,要不說這群烏龜王八蛋貪呢,都出了事了還不長記性。”趙德彪罵道。
“那你不也住著呢嗎?”葉修夾了口菜笑道。
“你別看咱山裏出來的,家裏倒騰點山貨也掙了點,他們貪歸貪,我這住的起好的為啥住次的呀。”趙德彪小聲說著。
酒過三巡,葉修也喝了四五瓶了,臉開始紅了起來,則趙德彪還意猶未盡的擺著一副再來一箱的架勢,看的葉修一陣害怕。
“哎,我聽上屆學姐說,咱學校有個男老師生病了,臉上張瘡,上醫院治了一個月也沒好,據說那那老師還挺帥的。”坐在葉修身後的女孩對另一個講著八卦,看樣子也是新生。
“我聽說了,我還聽說這是學校裏自殺的那個女鬼在報複呢!”聽到八卦,另一個女生積極的回應著。
“修子,這學校好像真死過一個女的,上個校長好像也是這麼被弄下去的。”趙德彪聽到兩個女生聊的內容,也開始小聲的對葉修講著。
“你都擱哪聽說的,就你個大老爺們咋也這麼八卦啊。”葉修見趙德彪五大三粗的講八卦不禁笑道。
“嘿!你還不信,我們村有個女的就是在這學校畢業的,我來之前跟我說的,聽說這事鬧得可邪乎了呢,尤其是每年的九月十六號,女鬼現身呐。”見葉修不信,趙德彪繼續說著。
“每個學校都有這種傳說,哪有那麼多鬼啊,得了喝酒吧!”葉修哈哈一樂,舉起杯子,趙德彪聽葉修這麼說也就沒在聊下去,拿起酒杯,兩人一飲而盡。
“修子說實話啊,雖然你家裏也有錢,但我感覺你跟別的富二代不一樣。”趙德彪說著點燃一根煙,也給葉修遞了一根。
“說來聽聽。”葉修也沒客氣,接過來就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