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焱,如果建材遲遲不到位,會影響商業街的工期!冀城的商業街項目可是全國的重點工程,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商焱冷笑,“跟我有關係?”
“……”牧任達被噎了個大紅臉。
商焱隻是投資人,負責建築施工是牧嘉房產,立軍令狀的也是牧嘉。
如果發生任何事故,責任人都是牧任達,商焱頂多落個安排落實不到位的名號。
牧任達知道商焱做事雷厲風行,果斷拒絕,如果不是得罪了他,他不會趕盡殺絕。可是他就是想不明白,兩家關係一直很好,怎麼商焱突然就翻臉了。
“賢侄……”
“牧總。”商焱打斷他的話,並且立場鮮明,“建材市場整頓是我的意思。”
“……”牧任達好半天反應過不來,為什麼?
商焱彈了彈煙灰,淡淡道,“你也知道商業街的項目是國家重點工程,材料方麵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如果有一丁點的疏忽紕漏……你跟我,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是,是,但是……”牧任達的額頭有冷汗冒出來。
“那就勞煩您,從外地進合格的建築材料。”
牧任達擦了一下汗,結結巴巴的說,“從外省進料,工費運費不算,時間也耗不起。”
“那你想弄一個豆腐渣工程給我交差?”商焱的目光凜然狠厲,震懾的牧任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了碧輝園。
牧任達在車裏生了半天的悶氣,還是沒忍住給商洺祿打過去電話。
“洺祿,我老牧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怎麼一大早就這麼大的火氣?”商洺祿在花園裏喂著鳥,有兒子掌管生意,他清閑的不得了。
“商業街的項目是國家重點項目,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我,我不能出一點錯!”牧任達氣鼓鼓的說,“商焱不僅不幫襯我,還拆我的台,你是怎麼教育兒子的!”
商洺祿把最後一隻蟲子喂了鳥,才笑著說,“商焱做事嚴苛這我知道,但是他不會亂來。牧嘉地產受損國際也不會得到任何利益,他那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什麼理由?我看他就是野心大,想吞了我的牧嘉地產!”牧任達氣的敲了一下車窗戶。
如果商焱真有這種念頭,他恐怕是螳臂當車沒有任何抵禦的能力。
“這樣吧,你先想想,有沒有什麼事觸了商焱的逆鱗。”商洺祿準備練字,“如果沒有,我再跟他談。”
“一個毛頭小子,哪有什麼逆鱗!”牧任達嘀咕了一句,突然想到不對勁的地方,“行,我再想想,你也幫我跟商焱說說,盡快回複建材市場!牧嘉地產實力雄厚,也不能白白扔錢!”
牧任達也是要麵沒說實話。
不知道外地的建材商是不是得了消息,小到一個螺絲大到一根鋼筋,價格翻了至少三倍。
才短短兩周的時間,牧嘉地產的損失可是千萬計算。
如果這麼持續下去,商業街的項目不等完工,他的牧嘉地產就要賠的傾家蕩產了。
牧任達攥著電話想了好半天,覺得問題出在牧良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