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會被發現。

卓一陽眼睛眯起,如鷹般銳利的視線緊鎖著那黑暗中的人。就在他走進辦公室,背對著他們那一刻,卓一陽鬆開蘇溪,猛地抬起腿,直接狠狠地給了對方一腳。

男人顯然沒意識到辦公室裏有人,愣是被偷襲,砰地一聲,武器應聲落下。見有人,男人彎腰想要拿起武器,卓一陽利落地一腳將武器踹開。

見狀,男人握著拳頭,直接朝著卓一陽揮拳而來。後者身手敏捷,利落地化解。

蘇溪緊張地站在一旁,黑夜裏隻能看見兩個人影在那抹黑打鬥。突然,有人悶哼一聲,蘇溪連忙問道:“卓一陽,你怎麼樣?”

聽到聲音,男人立即掉頭,轉向攻擊蘇溪。“笨蛋。”卓一陽咒罵一聲,迅速地抓住那人的肩膀,阻止他的行為。

突然,男人從口袋裏快速掏出一把銜月,朝著卓一陽劃去。看到銜月,卓一陽連忙側過頭閃躲。趁這時候,男人一把抓住卓一陽受傷的手臂,用力捏緊。見狀,卓一陽吃疼地擰起眉頭,悶哼出聲。

蘇溪慌亂地從包包裏抽出針。隻是黑夜裏,她的視線受阻。靈光一閃,蘇溪打開手機照明,憑借嗅覺,判斷出壞人的位置,立即將手機對準他。

看到光射向自己,男人難受地遮住眼睛。就在這空當,卓一陽擒住他的手臂,一掌,將那銜月打落。男人頑強地抵抗,抓住他受傷的手臂,用力地扯著。

由於傷勢未愈,豆大的汗水從卓一陽的額頭滾落。忍著疼痛,卓一陽轉身,背對著男人。一個迅猛的過肩摔,直接將對方撂倒。

眼看著男人想要再起,蘇溪快速地跑上前,手中的銀針快速地在他的身上紮了下。“啊,疼。”男人吃痛地喊道,說著,捂著肚子,難受地蜷縮著身體。

卓一陽見狀,起身放開他:“他怎麼了?”

“沒事,給他點小教訓,讓他疼個十幾分鍾。”蘇溪淡定自若地回答。

拿起手機,卓一陽正準備打電話找人來,便見屋內的燈光瞬間恢複。不一會兒,兩名保安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況,連忙說道:“總裁,剛剛我在值班時被人偷襲電暈了。”

卓一陽拍了拍手,目光森冷地看著他們:“報警,把這人送到警局。從明天起,你們倆不用來公司報道。我們卓氏,不要廢物。”

見他動怒,倆保安低垂著頭,怯生生地應道:“是,總裁。”說著,兩人一起,將男人帶走。

屋內恢複安靜,蘇溪疾步上前,蘇溪抓住他的手臂:“傷口裂了,趕緊去醫院重新包紮。”

“這裏有藥,你去拿藥箱。”卓一陽平靜地開口,手指著某處櫃子。

蘇溪嗯了聲,連忙小跑上前,將醫藥箱取出。打開紗布,傷口果然重新裂開,蘇溪不由訓斥:“卓一陽你是笨蛋嗎?明明手臂有傷,自己也不注意。”

卓一陽淡然地回應:“不打,難道坐以待斃?”

丟給他一記白眼,蘇溪嚴肅地說道:“隻能將傷口重新縫合,有麻醉藥嗎?”

“不用,直接上。”卓一陽淡定地回答。

見他麵容平靜,蘇溪想了想,拿出銀針,在卓一陽的身上開始刺穴:“我幫你針灸麻醉吧,雖然針灸麻醉的效果不是很強烈,和手術麻醉不同,但是也能暫時失去痛覺。”

說著,蘇溪打開針灸包,在卓一陽的頭手等部位分別插上銀針,隨後慢慢地灸著。

五分鍾過去,蘇溪將銀針取下,隨後開始用針縫合傷口。卓一陽驚奇地發現,自己真的沒感受到縫合時的頭痛。“還算有幾下子。”卓一陽冷不丁地說道。

“那是,我們家可是傳承百年的醫學世家。”蘇溪傲嬌地說道。

卓一陽沒回應,隻是看著她全神貫注的模樣。都說認真時候的男人很迷人,女人何嚐不是呢?

將傷口重新包紮好,蘇溪攤開手:“搞定,接下來你自己多注意,別再像今晚這樣打架。不過說實話,每次遇見你,我都很倒黴。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錢了?”

“指不定,看來想我們各自不倒黴,記得好好還債。”卓一陽悠悠地說完,站起身來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