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阿爾米亞小鎮“肉團”案件的兩星期後。
李局長和老趙依然在為這事而奔波。
老趙本以為可以根據那幅畫的畫風來判斷凶手所在的地理位置。
沒想到阿爾米亞小鎮上就沒有一點畫風和這幅人皮畫一樣的。
甚至就連網上查過的宗教信仰都沒有看見這幅畫。他懷疑,這是凶手的惡作劇或者說是一種主權的宣布。
就像動物在搶占地盤時會在邊界留下自己的氣味,以表明這裏是自己的地盤一樣。
但現在老趙總又覺得這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好像就是凶手特意留下來給他們的線索一樣。所以這凶手可能也喜歡和警察玩警匪遊戲。
這類案件雖然說不多,但當了十幾年警察的李局長和老趙也碰上過四五起了。但哪一起都沒有現在這起迷茫。
根本就找不到方向啊好不好!
找不到方向也就算了,當地的居民還一點都不配合他們的工作。
這真是讓夠他們惱火的了,每個居民在看見警察以後全當做沒看見一樣,連好的臉色也收起來了。
警察在他們這裏簡直就是過街老鼠啊!
李局長現在反正很生氣,要不是他現在是一位警員的話,恐怕他早就對阿爾米亞小鎮上的事置之不理了。
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愣是誰也受不了這樣的冷落吧!
更何況他還是去為阿爾米亞小鎮上的人辦事。
哼!這樣想,李局長的幽怨就更加深了。
他扭頭獨自看著辦公室那不透明的窗戶,眉頭微皺,目光帶有點點的憂愁。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外麵傳來了敲門聲,李局長立刻坐正,收了收心。
“請進!”
“哢嚓!”伴隨著開門聲的響起,門開了,走進來了一個患得患失的警員。
他帶著重重的喘息聲說到:
“局長,大事不好了!……有……出……死……了!”
李局長眉頭一皺:“說清楚一點,那麼激動幹什麼?又不是你慌去投胎。”
警員聽後,站在那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約莫2、3分鍾以後,小警員感覺自己的氣順了。
趕忙說到:“局長,我是沒有慌著去投胎,但是有人卻慌著去投胎了!”
這句話搞得李局長一臉的懵。
“說啥呢?好好的說話,別說得不清不楚的。”
“那啥局長,就是今天中午的時候有一個阿爾米亞小鎮上的5、6歲的孩子。他今天在去一個草叢上廁所的時候,看見了一具屍體。”
“人家馬上就打電話過來報案了,我怕那孩子怕是被嚇得不輕啊!”
“什麼,今天又有人在阿爾米亞小鎮上遇害了?”
“走!快點調集警員我們馬上出發去現場。”
“Yes,sir!”小警員一臉激動的衝了出去。當然我們的李局長也是。
但在去之前,他要去找一下老趙,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他了,現在又出現新的案件了肯定要找他一起過去。他可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呢!
李局長匆匆忙忙的趕向了老趙的屍檢室。
“還不知道老趙現在又在幹嘛呢?這幾天忙得我們都找不著北了,也不知道是多長時間沒有休息好了。”李局長邊走邊想著。
“現在也是一個多事之秋啊,接二連三的案件都在這幾天發生了,真是令人頭疼!”
李局長很快就看到了屍檢室的大門,那泛著銀色的淡淡光暈總是讓他產生有一種莫名的反感,他總是把它歸於:
這是一個解剖死人的地方,陰氣重。而他又是一名人民警察,他身上的陽剛之氣與這裏的陰氣有所衝突。
但他一直納悶的事是老趙為什麼就能這麼完美的駕馭這兩個角色呢?
曾今的老趙和自己一樣也僅僅是一名人民警察,但在一次逮捕罪犯的過程中老趙不小心掛了彩,在醫院裏躺了一年才回來繼續就職的。
但老趙一回來就主動向當時他們的老局長提出要去法醫屍檢室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