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淩和白墨雖然看不清台上女子的麵貌,但周煜淩卻從琵琶曲中聽出此人的經曆……
像是傷痛,也不知她的家鄉在哪?細細聽來,她在輕音坊的地位應該很卑微……
“大哥……我感覺此人……”
“怎麼了?”
(撓了撓頭)“此人好像不是京城人,這曲調也不像楚國風格……”
白墨也明白此句身後的含義,不過這地方魚龍混雜,也是什麼人都有的,便沒有在意這件事。
…………
“你這彈得什麼玩意!”
台下一人將酒杯砸向台上女子的腳下,滿臉通紅,看來是喝醉了。台上女子也向台下行了一禮,轉身向後台走去……
“你這怎麼彈得,可掃了我家爺的興趣,你說這怎麼賠?”那人的家丁也發話了,能在此地撒野的人,也寥寥無幾。
那人穿著華麗的服裝,長得也算一表人才,身旁也有幾名女子相伴。
白墨對眼前這人是笑而不語,眼中還夾雜著一絲嘲諷,看向了周煜淩。
“不知賢弟對此人如何看待?”
周煜淩也歎了一口氣:“哎……世俗樂曲怎可與山水之曲相比?此人倒是不懂音律,可笑。”
身後傳來一陣鼓掌聲,二人向後看去,李若欣為周煜淩而鼓掌。
“想不到公子竟對音律頗有見解,也可憐了碧瑤這姑娘,來這裏也有些日子了,自己琵琶曲卻無人相知……哎,看來隻有公子才能聽出曲中意罷。”
“哈?這……,在下技藝不精,才疏學淺,怎可與碧姑娘相提並論。”
雖然淩州與京城相隔較遠,但周煜淩的琴藝白墨還是知道的,隻是站在一旁發笑。
“嗯……我和賢弟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擾李姑娘了。告辭”
白墨拉著周煜淩下了階梯,隻是稱讚他能夠做到如此謙虛,想得到李若欣的讚賞,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
“碧瑤,你過來。”
剛剛那名台上女子從另一旁走了過來,眼睛有些紅腫,但還是抱著她的琵琶,行了一禮,並沒有說話……
“你去調查一下白公子身旁的那位,我總感覺這個人不簡單。”
“諾”(帶著一絲哭腔)便退下了。
李若欣看著剛剛鬧事的人,便讓打手給趕了出去。
“你!你敢趕老子?你可知道我是誰嗎?老子可是禮部尚書洛越之子洛川,你們這算什麼地方,等老子……”
洛川已經被打手扔到門外,連同他的小廝一起摔在地上。過往的行人也都向這裏瞟了一眼,紛紛議論。
“你們看什麼?在看老子挖了你們眼睛!”
洛川這個人是洛越的大兒子,因為洛越就他一個兒子,平日裏也很多疼愛,他也放縱自己,經常嗜酒,貪圖女色……
……
“對了,賢弟,你問我要家酒樓幹嘛?以周家的實力,在京城開一家酒樓簡直是易如反掌,為何會想到你大哥我呢?”
“嗯……這個酒樓,隻是屬於我的,並不想進入周家店鋪,萬一哪天我被驅出周府,我也好留條後路。”
“啊?你還能被驅出周府?想的太多了吧。”
“這個你照辦就行了,經營店鋪的話,我自會找人。對了大哥,這幾年可立得什麼功勳?想我開開眼?”
白墨剛剛的“放縱”也逐漸消失,隻是歎了口氣,停下腳步,注視著遠方。
“哪有什麼功勳,戰場都沒上過。”
“聽聞賢弟不僅琴藝精湛,而且文韜武略兼備,不知可否為白家效力?”白墨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周煜淩。
如果從未和慕楠立下約定,此時他一定會答應這件事,不過雖說不去軍營,但出個謀劃也是可以的。
“算了吧,我隻想過著閑雲野鶴的日子,不過看大哥可憐,我也會為大哥出幾個策略的。”
白墨聽了這話,喜笑顏開。
“哈哈哈,那就這麼定了,明日酉時,我在白府等你,我就先告辭了。”。
“原來你……(叫哦出來是為了這個),好吧,我也告辭了。”
“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