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你個大頭鬼呀登!現在都11點了還大喊大叫什麼,沒看其他人都睡覺了嗎。”
此時一個壯實的黑人護士大媽走了過來,拿著病曆砸了一下夜昊的腦袋。
“快點,給老娘爬,馬上上床睡覺去。”
“喔。”夜昊摸著腦袋委屈的應了一聲。
一夜無話。
前世的生物鍾讓夜昊六點半就早早的爬起鍛煉和讀書,同時也吵醒了其他病人。
在一片詫異的目光中,夜昊機械並熟練地從一旁的抽屜裏翻出昨天的報紙,正想放聲閱讀,黑人護士大媽睡眼朦朧的走來,一開口就能感受到她不滿的怒火。
“你小子是不是閑得慌,一大早的搞什麼飛機,前幾天也沒見你這麼跳。再騷擾其他病人的話,我有權利通報前台讓你強製離院的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想睡覺……”夜昊小聲咪咕道。
“你說什麼?”黑人護士大媽的音調立刻拔高。
“沒啥,沒啥,您忙您的。我這不是今天出院有點小激動嘛。”夜昊連忙打個樂嗬,找了一個機會溜到天台。
小小的插曲並不礙事。
一夜過去,夜昊心裏始終有很多疑問沒有得到解答。
為什麼原主人的靈魂會在七天內慢慢的轉化成我的。
為什麼父母親的形象與我前世幾乎無異。
為什麼我會在M國的德國骨科裏麵住院。
又是一個好奇寶寶三連問。
那,會不會說明,安楚也在這個世界?
夜昊有些恍惚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這個因果頗深的女孩。
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轉頭一看,汀娜正帶著有些緊張的語氣問到:
“你怎麼老是跑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呀,萬一真的摔下去怎麼辦。”
她現在氣鼓鼓的樣子不禁讓夜昊伸出手指去戳。
“hey!我在跟你說話呢。你來這裏幹嘛?”
夜昊突然間來了一點惡趣味。
“我在這裏看風景。”
汀娜:“看什麼風景?這哪裏有風景可看的。”
夜昊舒展出一個有些邪魅的笑容說:
“你來了,不就是風景了。”
雖然中M文化有點差異,但是土味情話的力量都是不相上下的。
汀娜精致的小臉蛋通紅的能滴出血來。
“你,你再開玩笑欺負我,我,我就打你喔。”汀娜揮了揮她小手握緊的拳頭。
M國女孩兒也不難撩呀。
汀娜的羞澀可人和安楚的美麗大方一對比,讓夜昊有些懷疑到底誰才是M國女孩紙。
回到病房,在夜母和汀娜的陪同下做完所有檢查。
主治的禿頂醫生大叔用有些懷疑人生的語氣吐露出他的心聲:
“行醫多年沒見過斷了腿的能七天愈合的,這真是太tm神奇了。”
“不知道你是否有意願配合我們德意誌國骨科做更深層次的研究和治療呢?我們可是可以免除你所有的醫藥費的。”
應該是怕了禿頂醫生大叔繼續使用這種誘騙小朋友的表情包,他們花了不到半小時就完成了退院手續。
離開在M國的德意誌國骨科醫院前,夜昊還是深深地望了一眼天台,然後轉身上車離去。
在送完汀娜之後再回到洛杉磯的家中,夜昊麵無表情的在自家後院拍著皮球,思考他下一步的人生路徑。
雖然他現在的家世不缺錢用,可是終歸不是他賺來的錢,而且霸占了人家兒子的身體還花別人家的錢這種事情。
有點爽啊。
咳咳,混入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夜昊摸摸自己的良心,嗯,還在。
走向人生巔峰就從獨立實現財務自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