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四人都沒說話。三位青年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喘,小心翼翼。中年大漢並不太在意吳傑的態度,隻是臉色微凝,在想些什麼。
“他娘的,這可怎麼辦?以後想要找到對毒素如此了解的人可就難了。”吳傑不停拍著拳頭。
“對了,傑哥,我們可以問下那人的地址和電話啊,有了這些,找個人不很方便嗎。”三位青年中一留著半邊長發,身形消瘦的高個青年眼睛一亮,大聲提議。
“哈哈,一杆,有你的!我事怎麼就沒想到了。”吳傑大笑著,使勁拍了拍提議青年的肩膀。
“嘿嘿,傑哥你這麼聰明怎麼會沒想到,隻是一時著急沒想起而已。”青年也是嘿嘿直笑,得意的朝另外兩青年擠眉弄眼,還提了提身上襯衫,一臉神氣。
吳傑正要向琴姐問話,中年卻是搶先一步上前道:“這位女士,能否麻煩你把那人的資料給我們看看。”
琴姐剛才已經聽到幾人談話,臉色顯得極為難。
中年似乎看出什麼,笑著解釋道:“你放心,我們絕對沒有惡意。這所以找這人的目的,跟上午那位請他幫忙的人一樣。”
“這個——”
琴姐沉吟半晌,又打量幾人一番,還是一臉為難:“按公園管理規定,我們是沒有權利將工人信息透露給旁人的。”
“哼!”吳傑臉露不屑,看向那位打著耳釘的青年:“爪子,嗯——”
說完使了個眼神。
“嘿嘿,好的,傑哥。”
爪子頓時會意,走上前,從短褲大兜裏掏出一疊鈔票,最少有兩三千。
他笑著將錢放到琴姐身旁桌子上,奇異笑著,眼神中的意思明了之極。
琴姐愣住。現在缺幾千塊的人不多了,可用幾千塊賣個資料,這可就是筆大數目。
“這——”她咬了咬牙,神情變幻,半晌沒吭聲。
“嗬......”爪子發出聲不明意味的語氣,又從兜裏掏出一疊鈔票,給剛才更多,五千左右的樣子。
“好吧。”琴姐看了桌上的錢半晌,答應了。
她邊往抽屜中取資料,口中邊道:“他的身份在這裏,不過隻有身份證上住址信息,別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吳傑幾人都是一愣。
“怎麼會沒其它信息的?工人來做事不都有現在住址和電話嗎?”一杆大聲問。
“他不用電話的,再說,此人還是個學生,而且是臨時工,管理就沒那麼嚴。”
琴姐說完,將身份邱海程身份證上的住址給了吳傑等人。
吳傑接過一看,忍不住又爆了句粗口:“他娘的,不是本地人,連地區都不同。”
其它幾人也是麵麵相覷。
半晌後——
“對了,你不是說此人還是個學生嗎,在哪上學啊?”爪子問琴姐。
“當時隨意看了下,也沒太注意,好像是個醫科大學吧。”
一聽此話,所有人都啞了火。中年大漢還好些,四位青年卻是像泄了氣的皮球,渾身不得勁了。
一時間幾人都不說話了。
“傑哥,這人我們還找嗎?”微胖青年小聲問。
吳傑瞪了此人一眼:“還找了屁啊,都跨地區了,誰有心思去那麼遠,再說,就算去了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見不到人。”
說完,一臉鬱悶的轉身就走。
管理處內,琴姐看著幾人遠去的身影,又看看桌上的七八千鈔票,神情還有幾分迷茫。。
“今天怪事可真多。”喃喃自語句,又看向桌上的鈔票,神色古怪:“沒想到,幾句話就賺了這麼多,真是太棒了。”
盯著錢看了好一陣,才懷著奇異緊張的心情將其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