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無聊。”比企穀翻了個白眼。
比企穀對武野有時候真的很無語,看上去武野隻是條鹹魚,毫無幹勁,但他總會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或者說一些不明所以的話來。
“你的惡趣味可真是嚴重啊!”雪乃開口了,這種惡趣味讓她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對她來說很複雜的人。
結衣的聲音從教室裏傳了出來:“我一直在想,我之前努力去迎合別人是不是錯了呢?因為蹲家就一直很像蹲家啊!”
比企穀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結衣會提到他。
結衣繼續說道:“在課間的時候裝睡,看著書笑什麼的好惡心......”
比企穀尷尬地切了一聲。
雪乃輕笑一聲,右手捏著下巴說:“你那種奇怪的笑法,我還以為隻在活動室裏,沒想到在教室裏也一樣啊,那真的很惡心,你還是改一改吧。”
比企穀扭過頭去:“你既然早就發覺了,為什麼不早點提出來。”
“才不要呢,才不想和當時惡心的你說話呢。”雪乃再次毒舌。
“啊哈哈哈,你們相處的可真融洽呢!”武野摸著後腦勺笑到。
“如果眼睛不好就趕緊去看看吧,混蛋武野!”
“我覺得不僅僅是眼睛吧,還有腦子。”
“附議。”
武野自閉了,他就不該開口,這兩個人在懟他的時候總是意外的默契。
吱———
門被推開了。
結衣看著武野三人驚訝地說:“誒誒誒!為什麼你們都在啊?你們都聽到了嗎?”
“完全沒有哦,我發誓!”武野回道。
“我才不信呢!蹲家好惡心!跟蹤狂!變態!”
“喂喂,為什麼隻罵我啊?雪之下和武野也在吧!”
“可能是你怎麼看都不像好人吧。”雪乃再次挖苦比企穀。
“就是,事到如今都是誰的錯啊!略!”結衣向比企穀吐了吐舌頭,轉身牽起雪乃的手,雪乃似乎很不習慣,表情有點奇怪。
“誰的錯嗎……大概是,雪之下吧。”比企穀嘟囔著。
“這話可別讓雪乃聽到哦。”武野在比企穀後麵說道,“不然你估計又會被懟到半身不遂吧。”
“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混蛋武野。”比企穀白了一眼武野。
“知道了知道了,趕緊追上他們吧,今天還有社團活動吧,我今天不用上班,得珍惜這次機會啊。”
“真是的……”
......
兩人背著書包來到侍奉部,卻發現結衣和雪乃正靠在門上的玻璃上,往裏麵看去。
“你們在幹什麼啊?”比企穀開口道。
“啊!”結衣和雪乃立刻轉身,發現是比企穀和武野後,雪乃說:“能拜托你別突然搭話嗎?”顯然被嚇得不輕。
“真是抱歉啊……”比企穀扭過頭去。
“話說,你們不進去呆在外麵看什麼呢?裏麵有什麼東西嗎?”武野疑惑地問道。
“額......”結衣回答說:“活動室裏有可疑人物。”
“哈?”比企穀和武野麵麵相覷。
打開了門,隻見活動室內窗戶打開著,風吹起地上桌上的紙張,夕陽爬了進來,為活動室染上一片金黃。
窗邊站著一個身穿風衣,滿頭白發的肥胖男子。。
男子背著手,風衣被風吹起,盡顯高手風範。
男子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