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彤哈哈笑,大力點頭。
珍妮歎氣。
那人一走,麥彤邊不屑的回頭對珍妮抱怨:“真是他媽的小氣鬼,避孕套都要跟我要。”
珍妮詫異,問:“你隨身帶著套?”
麥彤點頭,認真說:“一直吃避孕藥,套也一直放在包包裏。經常做這個,必須的。”
珍妮搖頭不解:“你不累?”
麥彤說:“累的要命,但是這種刺激才有意思。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我們喝酒吧。”說著就遞給了珍妮一杯酒。
像是麥彤,還有這宴會裏的很多人,憑借父輩奮鬥的資本生活得隨心所欲,一切物質力量甚至很多精神愉悅都能得到極大地滿足,甚至他們比一般有錢人享受到更美妙的感覺,因為他們還有青春,健壯的肌肉,光滑的皮膚,迅速的反應能力,來去如風。
讓所有的,那些奮鬥了半生的父輩們都覺得羨慕,這些孩子們無所不有,有錢有青春還有大好前途。
即便像是雷湯姆這樣的,完全不奮鬥,也可以維持很好的生計,假若稍微有心,接受更好的教育,接觸更多的磨礪,還怕沒有作為麼,他們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
可是雷珍妮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他們的生命,要在歡愉縱欲中揮霍,那些像是青草一樣的青春,終有一天會被野火燒盡。
盡管賓客挺多,可是麥彤還是盡心照顧著珍妮和湯姆,不過湯姆倒適應的十分好,與那一幫子少男少女聊得盡興。嘻嘻哈哈過來告訴姐姐,回國真是個完美的決定。珍妮點頭,替他高興。
可終究這種極度的浮誇還是讓珍妮難過。珍妮在安靜的鬱鬱寡歡裏,想不到麥童真是一刻鍾都不肯閑著,就在陪她聊天的空隙裏,便在隔壁的包間裏完成了一次。
之後意氣風發的回來,精神煥發,喜氣洋洋的跟珍妮說:今天好圓滿。
麥彤仿佛找到了傾訴對象,還又認真的補上一句:“心情好的時候一天好多場,可是今天陪你,就這樣吧,不過這場感覺不錯,哈哈,抵過很多場。”
珍妮愣愣的看著麥彤,仿佛從來不認識這個人。麥童嘻嘻笑,也不解釋,陪著珍妮喝酒。麥童酒量很好,經常笑稱自己有著遙遠的蒙古血統,所以體內解酒酶特別多。
此刻麥彤又在宣傳自己的理論,在身體裏,解酒酶去一點點的把酒精分解,也像是一次次水乳交融的做愛。
身邊依舊是那群嘻嘻哈哈的紅男綠女們,這一刻雷珍妮開始後悔把弟弟帶到了這裏,但是再想一想,還是沒轍,因為雷湯姆自己的性格注定了不管在哪,他也可能會有這樣的人生。
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比如此刻的麥彤,事實上即便是今天,她依舊是個天真爛漫的樣子,笑起來就是小小的沒心沒肺的女孩子,可是珍妮想都不願意去想,那隱蔽的地方,卻是混亂不堪。
或者珍妮不想幹涉,她過幾天就走,隻想安排好自己弟弟的未來,但願主能讓一切順利,不要陷入墮落的泥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