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朦朧的雙眼,長長的睫毛上還有著淚水。
張海楓邊擦拭著眼角別想,怎麼還流馬尿了?好像是做噩夢了?等等,這是哪裏......周圍的一套暗紅色的實木家具映入眼簾,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不是我的衣服啊。”
茫然時,昨晚的噩夢竄進了記憶。
消化著這些,張海楓並沒有痛的死去活來,有的隻是一身汗。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麒麟紋身,張海楓便知道這不是夢,.......穿越了。
別人的穿越都是救死扶傷之後,而我隻是睡了一覺。別人都是父母雙亡,無牽無掛。而我不僅有父母還有一個不聽話的妹妹。悲劇啊!!!
前世的張海楓屬於校草級別,29歲,在部隊帶了七年,再一次任務中他的部隊全軍覆沒,而他則被石頭砸暈躲過一劫。自那之後就退伍了,再之後就整天昏昏欲睡,在公司被人封為睡神!昨天去墓園看望戰友,喝的多了點,回到家倒頭就睡了,醒來之後就穿越到這個地方了,九門。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記憶消化的差不多了,我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活動著手腕,感受著身體裏的力量。這種感覺比我前世巔峰時都要強,這完全是超越人類極限。如果來個比喻,完全是一拳打死一頭牛,手,撕,鬼,子的存在。
走到桌子前,打了盆清水,看著自己映在水中的臉,並沒有什麼變化。如刀削的臉龐上,一雙深邃的眼眸,眉如墨色,鼻若懸梁,朱唇皓齒,依舊帥氣。時間沒在他臉上留下一點痕跡,這也是因為他是張家人的原因。
洗了把臉,涼水使我更清醒了幾分,困意也完全消除了。推門而出,外麵有著不少人,但一點也不混亂,彼此見到隻是相互點一點頭。
剛站了沒多久,一個差不多大的人就走了過來,“少爺,老爺找。”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便往“父親”的住處走去。
麵前的路與記憶裏的別無二致,所以不多時,就到了門前。敲了敲門,隻聽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進來”。推開門,看著眼前的一眾人,行了一躬。那聲音再次響起,“說說吧,這次下鬥怎麼回事。”
我不禁眉頭一皺,回答道“消息出錯了,哪裏並沒有什麼寶貝,有的隻是蛇,還有一棵活的大樹。”說到這裏我頓了一下,因為即使是回憶也非常震撼。
“哦?這麼說來這不是個墓了。”張起靈(百度得張啟山的祖父為起靈,起靈隻是一個稱號,每任族長都稱為起靈)問到。
“我不確定,但應該不是。”我看了一眼坐在四周的弟兄們(親兄弟)。
張起靈點了點頭,便叫我入座了。我當然不相信因為自己下鬥失敗就召集全部自家兄弟。哦,除了二哥(張啟山的父親)。
“叫你們來還有一件事。”張起靈說到,“過來吧!”隨著這一聲,走出來一男一女外加一個小男孩。
“二哥”“二弟”,周圍的人都不鹹不淡的叫了聲,唯有我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小男孩也好奇的把頭轉了過來,盯著我。。
進來的那個男人看了眼周圍的兄弟,點了點頭,唯獨對我笑了笑。這一笑便使我陷入了回憶。
記得小時候,家裏就二哥疼他,每次弄到好吃的都會給張海楓帶一份,教他練武,陪他掏鳥蛋,抓魚。可以這麼說,張海楓的童年裏就隻有訓練,下鬥,二哥。直到長大後才發現二哥跟其他張家人都不同,眼裏有一份對生活的向往。讓張海楓記憶最深的就是十五歲那次試煉,因為他的一世疏忽,差一點命喪當場,還好當時二哥不放心,在暗中保護他。那次他們兩人一人挨了五十大板,跪了三天,因為族規不可違。打那次之後張海楓就拚命的訓練,拚命的增強自己,直至今日,整個張家已經沒有幾個人可以放倒他了。雖然這都是上一個張海楓的回憶,但仿佛跟他自己親身經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