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霜晨聽到陽侯的話,心中大喜,趕忙答應:“既然如此,草民定然不負陽侯所托。”
陽侯點點頭:“這段時間你就在城中居住,一邊隨時聽我召喚。你現在在哪裏落腳?”
薛霜晨將他所在的客棧告訴了陽侯,又說道:“侯爺,我想見一下包大人,還請恩準。”
陽侯點點頭:“包漸瑧現在在城中的大牢內,我給你一封紙令讓你可以進去看他。放心,這段時間我不會對他怎麼樣。”說完,陽侯手寫了一道紙令,蓋上章印交給了薛霜晨。
薛霜晨接過紙令,拜謝過陽侯之後,便出了侯府,一路打聽著往大牢而去。到了大牢外麵,獄卒們檢查了手令無誤,便讓薛霜晨進去,帶著他來到關押包漸瑧的牢房外麵。
此時的包漸瑧正背對著牢門,靜坐沉思。薛霜晨跑了過去,動容的叫了一聲:“包叔!我來了。”
包漸瑧回過身來,見是薛霜晨:“你怎麼到牢裏來了?你見過陽侯了?”
薛霜晨點點頭:“我答應了陽侯,要幫他在一月後的魏王壽誕上的比武奪得頭名。隻要我做到了,陽侯就會放了你,還會給你官複原職。
包漸瑧一聽,頓時急了:“你怎能答應這件事!你有所不知,當今魏王性喜殺戮,沒次他壽誕之時都要舉辦比武大會以助興。這比武大會可是以命相搏,隻有一方死亡才分勝負,乃是個不死不休的修羅場啊。”
薛霜晨寬慰他道:“放心吧包叔,我心裏有數。再說,我的功夫你還不放心嗎?幹別的我不行,論打架我還沒輸過。隻要能救出包叔,我幹啥都行,我嬸還在家裏得你回去那。”
包漸瑧緊緊攥住薛霜晨的手,激動地無以言表。二人又商談了幾句,獄卒便來催促時間到了。薛霜晨隻得告辭離去。
回到客棧,薛霜晨剛想坐下休息,喊了幾聲,卻發現風月、凝凝等人都不在。他不由得一陣奇怪,人都哪去了?薛霜晨便來到櫃台,向店掌櫃詢問:“掌櫃的,與我一同來的那些同伴們都去哪了?怎麼不見人了?”
掌櫃的回答道:“這位少爺,早上您走了之後,不一會他們陸陸續續出去了,也不知去了哪裏。要不你先回屋等等,有啥信我讓小二立刻通知您?”
薛霜晨心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出門尋找保不齊連自己都給丟了,便隻得回屋等待。
話說早上薛霜晨出門之後,薛凝凝便起床,飯也沒吃就出門而去。禦寶晨練回來發現薛凝凝不見了蹤影,趕忙跑去叫來風月、佟不懼和池劍青。
禦寶焦急的說道:“昨晚凝凝傷心了一會兒便睡下了,結果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裏。霜晨現在不在,他回來我該怎麼跟他交代啊。”
風月此時也是像熱鍋上的螞蟻:“禦寶姑娘,凝凝昨夜為何傷心啊?”禦寶便將昨日薛凝凝所說的話敘述了一遍。風月聽後不禁默然無語,黯然神傷。
池劍青感歎道:“沒想到在這裏,竟然也有凝凝這樣追求自己所想的女中豪傑,實在令人佩服。”
風月急道:“現在快別說這些,找人要緊。劍青你和不懼一起,我和禦寶一起,咱們出去分頭尋找。劍青、不懼,你倆拿上這兩張符紙,如果我們找到了凝凝,這符紙就是發藍光,你們就回客棧來。如果發紅光,就代表有危險,到時這符紙回指引你們方向找到我們。同樣,如果你們找到了凝凝,就在這符紙上灌注靈氣,我就能收到你們的情況。”說完,禦寶拿出兩張符紙分給了池劍青和佟不懼,四人便趕忙離開了客棧。
薛凝凝早上離開客棧之後,便漫無目的的四處亂逛。她來到一處湖邊,依偎在岸邊的亭子裏,看著外麵上泛舟嬉戲的年輕男女,心中又是一陣傷感。
此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這位姑娘,秋高氣爽,獨自一人在這亭子裏,可是有什麼心事啊?”
薛凝凝一愣,扭頭看去,隻見一個年輕書生打扮的男子正在亭子外微笑著看著她。這個書生一身素服,手裏拿著一把折扇輕輕的搖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顯得更是儒雅隨和。
薛凝凝此時心情正不爽,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沒想到這個書生竟然走到了亭子裏,雙手一擺行了個禮,說道:“小生偶然路過此處,見姑娘貌比天人,卻正神思物外,忍不住出言打擾,還請勿怪。小生敢問姑娘芳名如何稱呼?”
薛凝凝瞅了瞅他,說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