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得意地揚了揚嘴角:“在看那個工人叔叔全家的人的資料呢,想要搞垮他,必須要從他的家人下手才行啊。”
“什麼?!”陳安妮的語氣裏麵有一些不滿:“什麼叫做搞垮他呀?”
秦越沒想到陳安妮對她的語氣這麼在意,於是又重新說:“我的意思是說讓他說出幕後黑手,我當然不會隨隨便便去搞垮一個無辜的人呢。”
陳安妮還是忍不住問那個工人辯解:“這個周二狗啊,看上去挺老實的,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但是,我覺得他肯定有什麼隱情,才會瞞著幕後黑手到底是誰這件事情。”
秦越打了個哈欠:“安妮,你專心致誌的開車就好了,我已經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了,我隻是需要他說出來,然後我會管好他的,你放心吧。”
說完這句話,秦越居然又睡了過去。
陳安妮和楚輕輕不忍心打擾她,秦越實在是太累了,拍廣告的時候一直忙著督促,還要被不時的折磨一下,還總是有人想要陷害她,樹大招風,人過得太過精致,總會遭人忌妒。
到了目的地的時候,陳安妮和楚輕輕還不忍心叫醒秦越,不過秦越是一個很有感覺的人,她可能一直都沒有熟睡吧,所以自己醒來了,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很舒服的,Anne,你開車的技術真好。”
說完了之後,秦越就提著一個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麼東西的袋子下了車:“走吧!輕輕。”
楚輕輕緊跟其後。
陳安妮看著秦越和楚輕輕的背影有些不太放心,一直把車停在這裏。
她拿出手機給楚輕輕發了一條微信:“待會出來的時候還在原地。”
楚輕輕看了看手機,嘴角又揚起了一絲微笑,感覺最近和Anne相處的越來越愉快了。
門是關著的,周圍的人都沒有關門,隻有這戶人家關了門,秦越很懂禮貌的敲敲門。
剛剛敲了三下門,很快就打開了,桌子上麵有剛剛吃完的飯菜。
秦越偏了偏頭,笑著對他說:“周先生,我想應該不是特意來給我開門的,你是去看望你在醫院的妻子,對吧?”
楚輕輕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了。
周二狗臉色頓時一變,秦越就在他臉色一變的時候,摘下了口罩,周二狗的目光順著她光潔的麵龐,看到了她額頭上的那條傷口。
秦越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那道傷口說道:“護士說還沒有好,不讓我把紗布給揭開,但是我覺得應該揭開給周叔叔看一下,對吧?”
秦越一開始以為隻有手臂受傷,看了鏡子才發現額頭上麵也有傷疤。
秦越說完這句話,眨了眨眼睛,調皮地摸了摸自己的傷口說:“還是有一些疼痛的呢?不過,沒關係,反正我沒有爸爸心疼我,不像周先生,你有一個親愛的女兒。”
周二狗捏著保溫盒的手緊了又緊,秦越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說道:“周先生,好歹我現在也沒有追究你的責任,難道你就不應該請我進去喝杯水嗎?”
周二狗麵露難色,顯然他是要給很重要的人去送吃的,但是猶豫了一下,他還是點點頭,邀請了秦越:“不好意思啊兩位小姐,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是我的責任,我會給你醫藥費的,你先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