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楚輕輕回複,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楚輕輕的話,又不得不咽進了嗓子裏。
鄭振廷早就已經在大廳等候了,見到鄭文邢的第一眼,還不等他把口中的爸爸叫出聲來,鄭振廷便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哐——”的一聲扔到了鄭文邢的腳邊。
秦越頭一次見鄭振廷發這麼大的火,鄭文邢卻好像已經習慣了,到底相處的較久。
茶水飛濺,沾濕了鄭文邢的褲腳,鄭文邢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在他爸爸麵前,會低頭示弱。
鄭文邢微低著頭,不吭聲。
鄭振廷狠狠的咳嗽了幾聲之後才沉下氣來,他重重地拍了拍桌角:“以前楚家是規規矩矩幹幹淨淨所以我才讓你們聯姻,可你偏不要,現在圈內很多大佬都知道她楚輕輕殺過人隻是礙於楚家的麵子不能說而已。你居然還把人帶到家裏來。她現在是藝人,不清不白的……”
鄭文邢本來一直沉默無言,直到在聽到鄭振廷說楚輕輕是不清不白的女子之後,不得不站出來解釋:“她並非是什麼不清不白的女子,我之前也是對她有所偏見,可是她現在已經被改變了,何況她之前這樣子,一半原因是因為我。”
“住口!”鄭振廷瞬間勃然大怒:“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在替她狡辯,有多少人想借助你借助鄭氏集團高枕無憂,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
鄭文邢看上去風光無限,走到這個位置也確實全靠鄭振廷的栽培,可以什麼都能聽他的,但是卻不能容忍鄭振廷誤會那個本就單純的女孩子。
鄭文邢眉眼舒展,目光堅定:“任何一個女人都有可能有這樣的心思,她沒有,她隻是喜歡我而已。”
“你還反了你了。”鄭文邢再次被盛怒之中的鄭振廷打斷:“我知道她懷孕了,但是我不管你要怎麼處置那個女人,賠錢也好,給她找一個好工作也罷,三個月之內,你必須給我把舒雅娶回家。讓她墮胎。”
舒雅? 秦越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好像是鄭文邢曾經的青梅竹馬,初戀情人?
可是,聽說當初率先離場的是舒雅又不是鄭文邢,憑什麼要在鄭文邢功成名就之後把她娶回家?
鄭振廷也並非不知道當年的情況,還執意出此對策,不是商業之間的聯姻,又是什麼?
鄭文邢俊眉緊皺,微微抿了抿嘴唇,隨即淡淡的說道:“今生今世,我絕對不會再和舒雅有任何瓜葛。”
“你……”鄭文邢見鄭振廷又要打斷他的話,加大了聲音:“即便是摘了我這總裁的位置,我也不會娶她為妻。”
四目相對,鄭振廷氣的雙眼通紅,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一直看好的兒子居然會如此忤逆自己,隻是為了區區一個女人而已。
鄭文邢卻目光如炬,不論怎麼樣,他都不可能讓楚輕輕白吃的自己的虧,也不會讓自己的孩子被別人嘲笑和欺負,更加不可能的是娶舒雅為妻,讓自己良心無法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