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傅九要生氣,飛霜拉攏著腦袋,委屈的說著:“我也是好意,如若姑父實在不願,我自己喝就是。”
眼看著酒就要入飛霜嘴裏,傅九急忙搶了過來,一飲而盡。
他雖然不懂,但多少也聽說過酒對孕婦不好。
為了孩子能夠健康長大,他不得不將酒搶過來。
飛霜一愣,回過神來的她低頭輕笑。
原來傅九隻是嘴冷心熱而已。
飛霜接著又給傅九倒了一杯:“這就對了嘛,喝酒弄個緩解壓力疲憊,沒事的時候多喝一點,你就會追到其中的妙處。”
傅九將酒杯放下,起身道:“我吃飽了,你自己慢慢吃。”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腦袋一陣眩暈,身子搖搖晃晃,好幾次差點跌倒。
傅九手捂著腦袋,臉色有些難看,他側頭去看飛霜:“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飛霜表示很無辜:“我什麼也沒做,是不是酒太烈了?”
手扶著門框,傅九不停的搖晃著腦袋,希望自己能清醒一些。
什麼酒烈到他一杯就倒。
傅九不是傻子,飛霜胡亂編織一個借口他就會相信。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飛霜不停的搖頭:“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做。”
傅九手指著向他走來的飛霜,想要說話,奈何嗓子裏跟卡了一根刺一樣,努力嚐試很久,也難以發出聲音。
腦袋越發的紊亂,身子不受控製的向後栽倒而去,好在飛霜眼疾手快及時攙扶住傅九,這才避免他摔倒。
看著倒在懷中昏睡的傅九,飛霜笑的有些妖嬈。
她有些費力的將傅九攙扶到榻上,她輕撫著傅九額頭上的碎發,歎息道:“你可千萬不要怪我,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們兩個好。”
“忘卻不該記著的人,一心愛我,我保證,定會好好對你。”
飛霜從懷裏取出一個檀木盒子,盒子打開後,裏麵裝著一隻金色的蟲子。
飛霜將盒子往傅九嘴邊湊了湊,蟲子從盒子裏爬出,爬進傅九嘴裏。
見蟲子沒有在出來的跡象,飛霜將盒子收起來,手放在傅九額頭上。
手心泛著淡紫色的光芒,飛霜嘴唇微微觸動,像是在念叨著什麼咒語。
待光芒消失,飛霜才將手從傅九額頭上拿下來。
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傅九清醒。
也不知道這個巫術對付酒是否管用,但願不會讓她失望。
飛霜脫掉衣服,躺在傅九身邊睡下。
身邊之人的翻動,驚醒了正在熟睡的飛霜,她揉著酸澀的眼睛,看著一旁已經清醒的傅九,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傅九可有忘記什麼,為此不敢多說話,生怕哪句話說錯了,引起懷疑。
見飛霜也醒了,傅九自責的問著:“可是我吵醒了你?”
飛霜搖了搖頭。
傅九揉了揉飛霜的腦袋,眼底盡是寵溺:“時間還早著呢,你再躺下繼續休息,我去廚房看看,給你弄些有營養的早膳。”
“姑…”話到嘴邊非洲急忙改口:“夫君,你不用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