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對你那麼好,難道你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到底為什麼要刺殺舒木清?”一間倉庫中,剛子大聲對著被吊起來的韓羽桐吼道。

“就是看她不順眼,就是想要殺她怎麼了?”被吊起來的韓羽桐對著剛子大吼,臉上並沒有一絲恐懼感,反而依舊嘴硬,甚至還諷刺起了剛子,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

“你放屁!沒有原因,你怎麼可能會這麼做?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剛子被韓羽桐的態度,弄得十分生氣,不由得出言威脅起來。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愛信不信,你無論怎麼做,我都是這句話。”韓羽桐依舊不買賬,嘴角微微上揚,極具挑釁的意味,對著剛子輕蔑的說道。

“好,既然不你說也別怪我不客氣,我就不信了,你的嘴是鐵做的,就算是鐵做的,我也要把你撬開。”剛子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著,他也不想再和韓羽桐廢話,心想自己要是不用點手段,韓羽桐是肯定不會說出什麼的。

有了這一想法,剛子在屋子中找了一對拳套套在了手上,對著韓羽桐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

砰的一聲,剛子的一記重拳,重重地擊在了,韓羽桐的肚子上,然而剛子並沒有停止,接著拳頭猶如暴雨一般,對著韓羽桐的渾身上下,進行全方位的打擊。

拳拳到肉,痛的韓羽桐齜牙咧嘴,一絲鮮血順著韓羽桐的嘴角淌出,剛子這才停下對韓羽桐的攻擊。

“說吧,到底是為什麼要刺殺舒木清角?你要是再不說我還有更狠的呢。”剛子將拳套扔到了一旁,冷笑一聲右手用力的捏著韓羽桐的下巴,大聲的恐嚇道。

“老子說了就是看她不順眼,你還不信?來打死我啊,我就不信你能拿我怎麼樣。”韓羽桐一口唾沫夾雜著鮮血吐在了剛子的臉上,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點兒也沒有要服輸的架勢,語氣之中就是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他當然不能說,答應了莫璟茹事情沒辦到就已經很愧疚了,他怎麼可能再把莫璟茹招供出來?

剛子被韓羽桐的一口唾沫弄的徹底喪失了理智,連拳套都忘了帶,上去就是照著,韓羽桐的頭上一頓猛打猛踹,“你大爺的,居然敢吐老子,今天我不打死你個狗日的。”

剛子是蕭以笙手下的一員猛將,這些年跟在蕭以笙的身後在國外做了不少事情,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說不說,你小子到底說不說?說了我就饒了你,不說今天看我不打死你。”剛子一邊詢問,手腳也沒有絲毫的停歇,繼續對著韓羽桐的身上狂轟濫炸著。

“老子說了無數遍了,就是看她不順眼,你他媽是聾子嗎?”韓羽桐嘴角流著鮮血,依舊沒有鬆口,反而大罵著韓羽桐。

剛子忽然停了下來,不再擊打韓羽桐,第一打了半天,實在是太累了,第二剛子也知道,如果再這麼繼續打下去,可能會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