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沐清雖然心中不懂,可是既然已經出來了,她就再也不想回到那個黑暗的地方,她必須盡快離開這裏,萬一那歹徒回來再把自己給抓起來可就不得了了。

舒沐清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拔腿就往外麵跑去,可是這裏是野外,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舒沐清跑了也不知道多久累得氣喘籲籲,這時候才終於看到了郊外的一條狹窄的公路。

舒沐清頓時感覺自己看到了希望,立刻就跑到公路旁邊等待著,希望有過往的車輛能夠把自己捎到城裏去。

由於舒沐清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了,所以她並不知道這裏離市裏到底有多遠,隻能就這麼靜靜的在路邊等待著。

這一看就是一條非常偏遠的馬路,平時走的車輛十分稀少,舒沐清等了半天都沒有見到一個,他忍不住有些著急,沿著公路慢慢的走了起來。

可是在路上的時候,舒沐清已經跑掉了一隻鞋子,腳上還套著另外一隻,那隻沒有穿鞋子的腳早就已經被地上的沙粒割得血肉模糊。

可是舒沐清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他隻想盡快回到城裏看看情況怎麼樣了,其餘的舒沐清什麼都不去考慮。

這些皮外傷對於舒沐清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

於是舒沐清就這麼一步一拐的在路上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舒沐清看到遠處駛過來一輛車子,好像是輛麵包車,車子有些破舊,不過女主就顧不得這些了,立刻興奮的衝到公路中央,揮手對著麵包車揮舞著。

麵包車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馬路中間揮舞,開車的司機嚇了一跳,連忙踩了刹車,車子發出一陣刺耳的鳴叫聲,終於在舒沐清的麵前停了下來。

司機並不知道舒沐清在幹什麼,隻是對舒沐清的行為感覺有些不滿,她生氣的伸出頭來對著舒沐清吼了一句,“小姑娘,你這是幹什麼不要命了?”

可是舒沐清根本就不生氣,她隻是怕攔不住車子,所以才衝到了馬路中央。

舒沐清對著那司機笑了笑,看到司機大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叔,穿的衣服還是普通,應該隻是普通的老百姓,她連忙嘴甜的道歉,“大叔真是對不起,我隻是比較著急,這才來你的車子的。”

看到舒沐清懇求的眼神,大叔也沒有好意思再繼續跟舒沐清計較,隻是抿了抿嘴唇,收回頭,對舒沐清說道,“算了算了,怎麼了小姑娘,是不是在這野外迷路了?”

司機看了看四周蒼涼的景色,看這裏一個人也沒有,一個小姑娘跑到這裏來迷路了也是正常的。

舒沐清一聽,立刻把腦袋點的像是撥浪鼓,但是她並不想把自己被綁架的事情說給司機聽,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