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溪低下頭來,嘴對著江紫鈺的耳邊輕輕的吐著氣:“你想要知道啊,吻我一下,我叫告訴你。”梁宴溪跟江紫鈺開著玩笑,小的時候一個小小的玩具就囊狗讓她哭的那麼的淒慘,現在開開玩笑想要看到江紫鈺單純的大眼睛無辜又委屈的看著自己的樣子。
江紫鈺被梁宴溪在自己耳邊的氣息弄得非常的不舒服,又聽到他這樣的要求,心裏的火氣蹭蹭的往外麵冒著,真想要把腳一台,讓他知道葵花寶典是怎麼樣煉成的。
但是江紫鈺現在是一個淑女有怎麼能夠做那麼不淑女的動作呢,江紫鈺眼中狡黠的目光一閃而過,既然著是你的要求那我怎麼也得滿足你吧。
江紫鈺用受到驚嚇小鹿一般的眼睛看著梁宴溪,表現的非常的受傷,一副被怪蜀黎強迫的樣子,又有著像是看到什麼外星生物一樣的驚恐:“晏……晏溪,晏溪哥哥,你怎麼能。”
江紫鈺說話的語氣非常的顫抖,好像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樣,眼淚唰唰的往下流,牙齒咬著下嘴唇像是這樣叫能夠讓自己不會哭出聲音來。
江紫鈺憋得不行了,快要演不下去了,要是不咬住下嘴唇,她怕是快要笑出來了。
梁宴溪看到江紫鈺的表情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江紫鈺看變態大叔一樣的表情看的他心裏直發毛。
江紫鈺顫抖著身體,其實是笑著憋的,剛好在一首曲子結束的時候一把推開了梁宴溪,不停梁宴溪在後麵的呼喊和不斷的道歉聲,快步的走到了洗手間。江紫鈺根本就不敢回頭,一回頭梁宴溪就會發現江紫鈺笑的有些扭曲的臉部。
梁宴溪在江紫鈺後麵追的時候就看到江紫鈺一抽一抽的身體還以為江紫鈺在哭泣,更是自責的不得了,都知道江紫鈺是一隻純潔可愛的小白兔了為什麼還要去都她呢,現在好了吧把小白兔都哭了到頭來心疼的還不是自己。
看著江紫鈺跑進自己進不去的女生洗手間,梁宴溪在外麵自責的抓頭發。
江紫鈺見到洗手間後找到一間沒有人的快速進去後用雙手握住自己的嘴巴笑的肚子都疼了,活該那個家夥上當,誰讓他戲弄自己的,這已經是給他最輕的懲罰了,要不是時機不對一定會暴揍他一頓的。
江紫鈺承認自己有一些小暴力,我去,媽呀,那是小暴力嗎,那是很暴力的好不好,但是江紫鈺自己堅決的不承認,人家還是淑女呢。
江紫鈺不得不佩服自己手到擒來的精湛演技,太給力了,不過也是梁宴溪讓入為主的觀念欺騙了他,讓他精明的眼睛讓江紫鈺給騙了。
江紫鈺笑夠了之後出來的時候眼睛都已經笑的紅紅的了。
整理了一下她有些散亂的頭發,有再次雍容華貴、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淑女風範的走了出去,完全看不出來剛剛在洗手間裏笑的像個女神經病人一般。
所以說女人的神和神經往往都是在一瞬之間,就好像天才和白癡一樣的,人人嚴重的白癡也許他在摸一個領域之中就是天才的存在,而那些人們眼中的天才可能在生活中他們是真正的白癡。這也是誰也不可預料的事情。
而女人家的心思更是不要去猜,你怎麼猜也不會猜的明白,因為很多時候,女人做事情永遠都是按照心情來的,心情那就不是一個能夠抓住,能夠預料的事情了。
江紫鈺走出去的時候梁宴溪就守在洗手間的門外,看的江紫鈺有一瞬間的詫異,想梁宴溪這樣的男人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守到洗手間的門外不離開呢。
梁宴溪見到江紫鈺出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腫的像是兔子的眼睛一般,看的他心抽抽的直疼,快步的迎上去:“紫鈺,你怎麼樣了,怎麼會哭了呢,對不起啊!是哥哥跟你開玩笑的,晏溪哥哥保證以後再也不跟你開玩笑了,你不要難過了好不好。”
他溫柔的哄著江紫鈺,這輩子還沒有那麼窩囊的跟那個女人溫言細語的到過歉呢。
這就是典型的出來混的早晚都是要還的,前半生把女人當做玩物和衣服一樣的對待,終究會遇到一個收了他的克星出現,並且把他加諸在女人身上的痛統統都還到自己的身上,讓他體驗到了愛而不得的切身之痛。
江紫鈺紅腫的眼睛不用裝,隻是弱弱的看著他就已經顯得非常的楚楚可憐了,看了一會兒才弱弱的一笑:“我就知道晏溪哥哥是跟紫鈺開玩笑呢,晏溪哥哥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是那些接頭的地痞流氓樣兒呢。”
江紫鈺這話說的梁宴溪胃疼,明明是在說他像流氓一樣,還不能反駁,真是夠憋屈的。
江紫鈺心裏的那個黑衣小人早就笑的打滾了,把你捧到雲端去,看你自己怎麼搭梯下來,會不會自己吧自己給摔死在地上。
梁宴溪臉皮也是夠厚的直接無視江紫鈺的話,隻是上前伸手挽住江紫鈺:“紫鈺丫頭,你看眼睛都紅紅的了,一定哭累了吧,我們去吃點東西。”
然後拉著江紫鈺走到旁邊的自主餐桌旁,拿著碟子幫江紫鈺拿著甜點。堅決不能再讓江紫鈺說話了,不然自己不得憋屈死。
江紫鈺見梁宴溪落荒而逃逃的樣子,難得好心情的放過了他,知道什麼是物極必反的道理。
乖乖的接過梁宴溪遞過來的甜點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慢悠悠的品嚐了起來,‘天域’裏麵五星級的西餐廳廚師做的糕點就是美味。
剛好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而剛剛跳舞也跳的累了,剛好這個沒人發現的地方悠閑的享受著美食。比起去應付那些整個人都裝著套子的人,臉上都是溫和笑意,但是心裏都是黑的不能再黑的,一個個滿心的算計,看的就累。
還不如在這裏享受著呢。
梁宴溪看著江紫鈺慵懶的坐在那裏像一隻得到魚兒的貓兒一樣滿足的享受著美食,看的他也感覺餓餓的,想要嚐嚐她手裏的美食是不是特別的好吃。
主動地幫江紫鈺拿一杯果汁,放在她麵前,江紫鈺也不客氣的拿起就喝。
吃飽喝足後江紫鈺慵懶的看著沙發觀察著大廳的人,無聊的打著哈欠,都怪江榺洺都沒有睡醒呢就讓小憐把她吵醒了,真的是超級困的,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隻想要睡覺。
梁宴溪還要事情要忙,不能像江紫鈺一樣的偷懶,交代侍者和本來家裏的女傭伺候好江紫鈺後回到了宴會廳。
雖然沒有回來接手家裏的家族產業,但是應該他擔負的責任還是要肩負起來的。
這就是享受了一般的人享受不到的,但是同樣的也要付出一般的人所不能夠付出的,這個世界都是公平的不會偏袒哪一個人,畢竟上帝的寵兒那隻是少之又少的人。
江紫鈺正在昏昏欲睡的時候感覺到前麵一道眼光帶著熊熊的妒火直直的朝著江紫鈺燒了過來。
那麼遠的距離江紫鈺都要感覺被她給燒穿了。
打量著眼前出現的這個渾身妒火像是一隻鬥雞一樣看著她,穿著鵝黃色的束身連衣裙,完美的展示著修長的雙腿,白皙的皮膚,還算精致的五官,但是眼睛裏麵的妒忌和怒氣太重,本來一個清秀的小女人完完全全成為了一個插手罵街的大媽形象。
看了看陌生的五官,江紫鈺在她的腦子裏搜索著,怎麼也沒有發現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頓時江紫鈺就鬱悶了,自己又不認識她,又沒有殺了她爹媽,也沒有槍她老公,更沒有玩弄她的感情,江紫鈺堅信自己是不喜歡女人的,所以怎麼也想不出這個女人這樣一幅捉奸在床的樣子是怎麼一回事。
想不通就不想了,她要是喜歡看的話就讓她看好了,多看兩眼又不會讓江紫鈺少那麼一點點的肉。
江紫鈺無視這那個惡狠狠的眼神,繼續閉上眼睛休息。
尹連馨看著江紫鈺無視她的表情氣的肝肺都疼了,在她心裏梁宴溪就應該是她的,自己尹家大小姐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平民丫頭。
尹家也算的上是上京的世家之一,但是尹家的老爺子死得早,唯一得兒子尹楠施又不爭氣,聯姻的老婆有一個兒子,跟老婆的幹係呢也隻是恭敬如賓的,尹家老爺子在的時候還算好,老爺子一死,尹楠施就把在外麵的小三公然的帶回家,氣死了原配的老婆,兒子也不原諒他,離家出走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