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魔獸都以為自己方才做夢了!
“我靠,怎麼了?一重天不是應該毀了嗎?”
“對啊,難不成老子剛才做夢了?”
“不會吧!我們都做一樣的夢?”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有沒有人能告訴我?”
“……”
寢宮裏,鳶羽扶著赤焱躺下,抬手就要給赤焱輸靈力,卻被赤焱一把抓住柔荑,放在胸口。
“你也耗費了很多靈力,不要再為我療傷了,我沒那麼脆弱。休息休息就好!真的!”他抬手,捏了捏她苦著的臉。
“可是……”
“陪我躺一會兒好不好?”
看著他滿是期待,又有些可憐的眼神,鳶羽一撩衣袍,在他身側躺下。
赤焱很自然地將她攬進胸口,吐出一口濁氣:“真好!我終於和羽兒在一起了。”
鳶羽看著他滿足的樣子,抱住他的腰:“剛才的一切,好真實!你居然敢又騙我!”
“嗬嗬……對不起,我其實早就想用這一招了,可又怕你怒上加怒。但你之前不是對我喊打喊殺嗎?而且,經過青鸞對你行刺一事,想必你對我的成見又深一層,並非我幾句話或者為你做點事就能讓你平息怒火。如此,我隻能又初次下策了!”
他低首,吻上她光潔的額頭:“其實你從來就不曾想要我的命,否則當初又怎麼會想都不想就將你寶貴的心給了我!”
“原來你早就吃定了我!”鳶羽咬牙,恨恨地說著。
赤焱嗤嗤地笑了起來:“是啊,我的羽兒那麼愛我,那麼疼惜我!”
“混蛋!把我的心還給我!”她實在是看不得他如此得意的樣子。
赤焱大笑,順道將自己的衣襟一把扯開,露出他紋理清晰的肌肉,指著心口:“給你!”
鳶羽氣急,一口就咬上去。赤焱似乎沒想到她會這般,隻覺得她貝齒啃齧的地方,像是被電了一般,那股電流直直竄向身下。
“嗯!”他輕哼一聲,眯了眯眼睛,眸光閃亮。手臂微微用力,將鳶羽的頭按向心口。一麵發出好不滿足的輕歎,胸口起伏。
鳶羽身子一僵,忽然想起什麼,掙紮著要退出他的禁錮:“你這色胚,放開我!”
“羽兒……你別動,別動。”黯啞的嗓音呢喃著,湊近,雙唇含住她的耳垂,吮吸撩撥,讓鳶羽紅頭一張玉頰。
“呀!”鳶羽驚呼一聲,抬起臉,想要瞪他來著,卻直接被他捉住的唇。
此時,那廝像是沒受傷一般,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麵,舌尖輾轉,三兩下就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一路攻城略地,寸步不讓。
“嗯……”鳶羽哪裏經得起他這般挑逗,不過三個來回,便敗下陣來,任憑他擺布。
某男不得不嘚瑟一下:羽兒還是那般純潔美好,像隻小白兔,任由他寵愛。
似乎已經不滿足口腹之欲,赤焱放開她的小口,任由她呼吸著空氣,卻一路輾轉,在她的脖子上,鎖骨上,胸口,留下屬於他的愛的印記。
大掌拂過,衣衫花落。他為她寬衣解帶,依舊這般熟練,甚至不同看,不用回憶就知道如何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他身下的幹擾物。
隻有他自己知道,午夜夢回,這樣的事情,他夢到過無數……
“羽兒……”
“恩……”
“我愛你……”
“恩……”
“喚我……”
“焱……”
“不對!”
“王尊……”
“不對!”
“夫君……”
“不夠!”
“夫君!夫君!夫君……”
鳶羽咬著唇,“夫君”二字從唇齒間溢出,那般自然而不做作。她動情地閉上眼睛,雙手憐愛地撫摸著他的發絲,任憑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他獨特的印記。
忽然間,她猛地坐起身,將伏在她身上的赤焱一驚。
“怎麼了?”
眼前的鳶羽哪裏還有半點迷離之色,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的內傷這麼重,你還想做什麼?”
某人一臉不樂意:“我想……”
“躺下!”
“羽兒……”他扒拉著她的衣衫,不讓她整理,卻還是被她一個瞪眼收回手,咽著唾沫,眼巴巴地看著她將春光掩埋。又看著她眉眼含春,將他的衣衫攏好,壓著他的肩膀躺下。
嘴角狠抽:“上麵收拾好了有什麼用?下麵你也給收拾一下呀……”
“色胚!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