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焱撫著它的手臂一抖,一臉驚愕地看著逆天神器,看著它在自己麵前上躥下跳,飆出一連串的粗話,瞬間無語。半晌才反應過來,額頭青筋突起,強壓住自己的一腔怒火:“你這根臭鐵棍,你囂張什麼?本尊怎麼了,你這般放肆,是不是想本尊把你給收拾了?”
暴喝之聲幾乎要將龍晝的耳膜震破。可是麵對高高在上的王尊,尤其是已經被那什麼不知天高地厚的神器給激怒的王尊,它敢說一句“聲音小點兒”嗎?
“那現在怎麼辦?到哪裏去找主人?”逆天神器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自從跟在了他的身邊總是不自覺的就開始問他的意見,問他的想法,甚至自己的決定總是在隨著他的意願做出改變。
赤焱咬牙,故作鎮定地閉上了雙眼:“修魔道!龍晝,我們要快,甩掉後麵那個喪心病狂的尾巴。”
逆天神器大驚:“你怎麼就知道主人一定會在修魔界?”
“你難道一點都不奇怪為什麼她出了北冥本尊就知道她的行蹤?”他得意地一挑眉。
“為什麼?還有,那個該死的連飛為什麼也知道?”
龍晝眨了眨眼睛:“切,除了龍尊那家夥還有誰敢違背王尊的意思,擅作主張的跟上她?”
這會兒忽然就想到了什麼:“那個死連飛就是來尋找龍尊的蹤跡的?難怪他說是奉命出來的!而且說,他的任務和主人有關。原來你們早就知道龍尊那家夥跟著我們的。”也難怪這家夥一直老神在在,不著急不著慌的樣子。看來,如果不是沒有辦法進九幽之門,他早就直奔修魔道,也不用靠夜孤魂了。
嘶,這個男人……不過,這麼看來,似乎龍尊那笨蛋根本就不知道他會跟了來!那龍尊,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在北冥域的時候,明明跟主人決裂了啊,難道說……媽蛋!逆天神器忽然就懂了,狗屎的北冥域,都生了一群裝逼犯!還是一群各懷鬼胎的裝逼犯。
不過,最大的裝逼犯就是眼前的男人。他是將所有裝逼犯的行為都看在了眼底,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該利用的利用起來,利用完的好像連飛,鬼影子都不知道被他弄哪兒去了。最慘的就是夜孤魂了……
這下逆天神器猛地一驚,“你挑唆我去殺夜孤魂一方麵是替主人報仇,另一方麵讓我出手替你掃除情敵!丫的,你連老子都利用!”
卻不想,某男竟然抬了抬下巴,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打定了主意不再理那個反應遲鈍的鐵棍子。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的好伐,挑撥離間你竟然現在才反應過來,能怪本尊利用你這蠢到家的棍子嗎?還好意思來質問本尊,你還真有臉!
“啊——你這個腹黑男,裝逼犯,冷酷無情,手段卑鄙,肮髒齷齪,不要臉……”
某男猛地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眸子宛若一條時空隧道,神秘而深邃,正在定定地看著長躥下跳的某根鐵棍。“你要再敢對本尊出言不遜,沒有利用價值的你很可能在下一秒就消失了。或者化成了鐵水,或者流落到了無人知道的九幽某個角落,又或者永遠的被封印在這個混沌空間。你一定會相信本尊有那個能耐的。”
破天荒的,逆天神器竟然安安靜靜的趴下,附在龍晝的腦袋上,一言不發。
奶奶個熊的,老子見到主人以後一定哭上三天三夜,把老子艱苦多難被你欺負的經曆添油加醋,最好再加點辣椒告訴主人,這輩子你都休想再得到主人的回眸,休想!嘎嘎嘎嘎……
龍晝同情地看了看逆天神器,可是它怎麼會想到某神器現在是怎麼盤算的?難道裝逼是會傳染的?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