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趙二舸卻頗為淡定,不以為意,笑道:“我說你這幾天愁得跟大姑娘一樣,整天鬱鬱寡歡是為了什麼呢?原來是這事兒你該早跟我說的,我有辦法呀。”
林天把目光投向她,見她挑眉一笑,自信滿滿的站起來,從田舒林天的手裏拿出了一張紙,又拿了一支筆刷刷刷的就畫了起來。
約莫過了三分鍾,她舉起畫紙,上麵畫了一個很奇怪的裝置。
她指著那個東西對林天說道;”這是我們這邊自己研發的,好歹我也是一個做靈器的吧,就不可能隻賣春季和秋季,夏季和冬季這類氣溫過高或過低的季節,我們當然就會想辦法來控製靈器的生長溫度,這是我們自己研發的機器。”
“普通的智能加濕製熱都不太能夠讓靈器生長。
隻有最貼近大自然的東西,才能讓它們長得最好。”
趙二舸將自己心裏的想法和設計與林天細細的說了一遍,兩人竟然就在辦公室這樣討論了一個下午,林天聽得津津有味,聽到最後簡直就是茅塞頓開。
按照趙二舸說的,這機器雖然好,但是仍然還有弊端,需要加強設計,兩人將自己的想法細細說了一遍,不謀而合,當即拍案決定重新設計。
解決了心頭大病,林天整個人神清氣爽,他從酒窖裏搬出了最後一壇子的梨花醉。
巧娘最近釀酒,大不如從前了,倒不是說味道不如從前,而是數量!
她不像以前那樣釀酒,產量較高,似乎最近更加追求悠閑自得的生活,酒也是閑閑散散的釀。
若是隻需要幾兩酒倒是好買的,如果想要幾壇子的帶走,那就麻煩了。
就算她願意,賣彩虹鎮上的族民也不可能同意的。釀了就那麼一點酒,若是全被帶走了,族民們都跟你急。
趙二舸喝了一大口酒,感歎道:“說真的,喝了這麼多酒,還是你這酒最夠味兒。簡直是饞壞我了。”
她今天紮了一個高高的馬尾,越發凸顯的五官英爽明亮。上麵是微微緊身的短袖,下麵一條黑色的工裝長褲。
上身短袖有些短,走路的時候,不經意之間就會露出小小的一截白色的腰肢,這樣反而更加凸顯的她魅力十足。
趙二舸的腿很直,屬於那種柴而不瘦的感覺。
林天走在她的後麵,忍不住感慨道:“你這模樣真適合去做模特,我是個男人,走在你的身後,簡直都被你這模樣迷得移不開眼睛。”
趙二舸回頭衝他挑眉一笑,嘴角裂開,笑容明朗,簡直就像一個太陽一樣,真是讓人移不開眼。
“要是別人這麼說我就信了,可林先生你這麼說我肯定不信,你身邊的哪個女人比我差了嗎?隨隨便便拎出來一個都比我好看幾十倍,簡直讓我懺愧。我還是我們鎮上的鎮花呢,放在你這裏一比簡直就成了泥巴。”
聽她這麼一說,林天也不禁勾嘴笑了起來。
“大千世界,美都是不同樣的,各有各的美法,你也好看,人人都好看。”林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