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讓自己顯得鎮靜:“我也不問是誰綁架了我,我知道問你們也不會說。我隻是很好奇,那個人到底是出了多少錢,又是讓你們怎麼報複我?”

“嘿嘿……小女生還是別問這麼多了,到時候恐怕要嚇得隻會哭了!”刀疤老大淫笑著,衝坐在後座位上的西雅威脅,“現在給我閉嘴,不然就讓兄弟們把你的衣服全扒了樂嗬樂嗬。”

西雅嚇得趕緊往後座位縮了縮身體,她明白自己實在太天真,她狠了狠心,不惜將至於險地。

她努力用鎮靜的聲音說:“那個人到底出了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們雙倍。”

刀疤老大眼睛一亮,感興趣的看向霍思雅,“這麼說,你家裏很有錢?”

“你覺得剛才那輛車怎麼樣?”西雅含糊的說:“我男朋友的,你認為他有沒有錢?”

“媽的,老天爺實在太不公平了。”大概是西雅的話刺激了刀疤老大,他低聲咒罵一聲手,捶打了一下沙發。

刀疤老大說著忽然得意的哈哈大笑,看著西雅瞬間就慘白起來的小臉,諷刺的說:“小丫頭,你還想拿錢收買我,告訴你,我們也是有職業道德的。要是隨便見錢眼開,我們以後可就沒生意做了。”

“花旗,拿個東西堵上她的嘴巴,別讓她再開口說話。”刀疤佬不大不知道是不是怕西雅再用什麼條件誘惑,直接讓她不能再說話。

這一次西雅再也不能冷靜,她拚命掙紮著,那個叫花旗的少年看上去年紀並不大,有十八九歲左右,看著像個學生。

他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碰女孩子,連著幾下都西雅躲開了。掙紮中的她還在他的胸膛上跺了幾腳。

花旗大概也急了,不管不顧地抓住西雅雙手,把手絹塞進了她的嘴巴。最後居然還好心的勸她,“你還是別掙紮了,反抗吃虧的還是你。”

“哎呀,花旗,你還懂得憐花惜玉啊!”叫阿虎的賊眉鼠眼的男子打趣,無比下流的說:“看你這樣子怕是還沒碰過女人,不然等會兒哥幾個讓著你,讓你先和這個女孩爽幾下。”

西雅瞬間瞪大眼睛,發出嗚嗚的猶如小獸的聲音。

“虎……虎哥,你別亂說。”叫花旗的男孩居然漲紅了臉。

西雅隻覺得整個腦子蒙蒙的,害怕和絕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而前麵劫持她的五個人,還在那裏嘻嘻哈哈的說著無恥下流的話。

她幾乎已經可以猜測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是什麼?

被人蒙住了眼睛,什麼也看不到,西雅隻覺的坐在車子上特別顛簸,這群人大概是要把她帶到一個異常偏僻的地方。

車子大概行駛了有一個小時才停下,接著她被一個人拽下了車子,又走了幾分鍾,突然被人一把推到了地上,不知道什麼東西搽破了她的膝蓋。

接著她聽到一個人的聲音,聽上去像那個老大,“花旗,你好好看著這個丫頭,別讓她給跑了。哥兒幾個出去喝點,媽的憋了這麼久,終於有錢了。”

那個叫花旗的少年聽話的答應了一聲。

西雅聽見好幾聲腳步聲慢慢的遠去,她猜測現在應該隻剩下了她和那個少年。

可這也隻是她的猜測,她並不敢確定所有的人都走了,隻留下那個叫花旗的少年。

可現在這種情況,她也隻能賭一次自己的運氣,想到這裏,她不由得衝聲音那邊發出了嗚嗚的叫聲。

不出意料,她聽到那個少年向她走近的腳步聲,接著傳來了一個極小的聲音:“我放開你的眼睛和嘴巴,你不要叫好不好?”

西雅趕緊猛點頭,她可不能錯過這個唯一可以獲救的機會。

很快,花旗就解開了她眼睛和嘴巴上的束縛,而西雅也可以好好觀察一下這個有些羞澀的少年。

他長得白白淨淨,乍看上去誰都會以為他是一個在校的學生,絕對不會把他搶劫犯聯係到一起。

可是偏偏他就和這群凶神惡煞的人你一起劫持了她,西雅忍不住猜測這個少年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她忍不住開口試探地問:“你看上去並不壞,為什麼和他們一起做這種事?”

花旗低著頭一言不發,不知道是不想搭理西雅還是並不想開口說話。

西雅對著這種硬石頭也無法可想,隻能繼續說:“你知不知道這樣是要坐牢的,你年紀還這麼小,就不怕你父母傷心嗎?”

少年終於忍不住了,躊躇許久,才小聲的說:“我也不想這樣,本來今年我就可以參加高考了,可是我爸爸住院要花很多錢,正好老大說這一次可以帶我一起來,完事之後給我兩萬塊錢。”

“這些錢對我很重要!”少年忽然用堅定的聲音說:“你什麼都不要再說了,我不會放你走的,你要是再說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你是因為爸爸的病才會和他們一起幹這事的?”西雅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前方的曙光,盡量放軟聲音,用勸慰的口氣說:“那你想過沒有?如果你爸爸知道你是怎麼弄到的那些錢的,你覺得他會用嗎?他恐怕是寧願死都不會想讓你去做這種事情。”

少年本來就是一個內向的人,聽西雅這麼說,臉色更加慘白。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沒有辦法,我爸爸一定對我失望極了。”

“你不是缺錢嗎?我可以給你,兩萬不夠我可以給你十萬。”西雅趕緊趁機勸他:“你找個機會和我一起逃,我們回去趕緊去報警,這樣你不但不會坐牢還可以救你爸爸。”